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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阿尔法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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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阿尔法的公共信息网络,我找了一家清沙公司、一家清洗公司和一家建筑公司,让他们把特利芒地我的房子周围的一小块空间收拾出来,把被沙子埋掉的喷水池和花园挖掘出来,并把我房顶和外墙壁上由于泥雨而形成的那一层讨厌的泥巴清理干净。我要求,在以我的住房为中心一百米半径划定的范围内,让一切恢复原样,只有一件东西除外,那就是罩住我住宅的那面硕大的金属网;尽管它已被大风吹坏,但残留的部分,仍然象征着囚禁和侮辱,所以我坚持要将那东西彻底拆除,不留一点痕迹。我还要求清砂公司将特利芒地至首都佩里城的公路全部重新贯通,并将沙土推向公路背风的一侧。对方在网络上告诉我,他们准备出动大型机械,在工程开始后的六十个阿尔法小时,也就是三天的时间内即可完工。

我问什么价钱,对方说,它是一家由国资控股的企业,所有项目都是明码标价, 工程量的核算甚至经得起数学家的检验。对方知道是为我这个外星人服务,因此显得格外殷勤,说是哪怕不挣一分钱,也要服务得让阿卡利利先生满意,工程质量更是可以全然放心;又知道我成为新贵,有的是钱可又不知怎么花,所以相信我不会拖欠工程款。我们一拍即合,连面也未见,就通过网络,将合同拟好,由我和对方的经理签了字,又将文件传至佩里城的法律公证处进行了审核和公证,之后,这事儿就算定下来了。

清沙公司的预算,我原以为一定为数很大,用地球上的说法,正准备放血;谁知很便宜,总花费才一百六十万索斯比。事后,嘎尔丁警长告诉我,我做了一回冤大头,因为我没有对公路进行实地考察,更没有对工程量进行估算。根据他的估计,花费八十万索斯比就足够了,也就是说,另外那八十万索斯比让人家白白坑走了。不久,格里夫教授又听说此事,气得差一点背过气去。一连发了四五天牢骚,骂我外行领导内行、自以为是、傻到了极点等等。我自知理亏,只好默不作声,由着他去数落个够。

我找建筑公司是为了改建特利芒地原来供警察和侍卫人员住的那一排房子,现在它们大多让沙土给压垮了。我想在那里建成四个中国式的四合院,采用三角形大屋顶结构,每个四合院中设置有花园和水池,房屋本身的建筑面积,控制在八百平方米;每两栋相邻的房子之间的距离都有三十米,且有走廊相通;窗子采用矩形双层,并且装置可活动的百叶窗。为此,我画了一张图,虽然我不太懂工程建筑这门学问,但基本要求都在图上表达得清清楚楚。那家建筑公司是个私营企业,规模很小。我用它是因为在信息网页上,它坦率地承认自己实力差,不如其它许多兄弟公司;但却保证说,在小工程的建筑质量上是第一流的,没有任何公司能比得上。合同很快就敲定了,总费用为一百一十万索斯比。工期从清砂公司完工之后建筑公司开进工地之日起算,四十天内全部竣工。建筑公司说,因为我要求的屋顶不是阿尔法人常用的圆拱形,而是三角形,这就增加了施工难度,否则的话,一百万索斯比也就将工程拿下了。我知道这显然是胡说,但我觉得价钱还算公道,所以也就不去计较。当然合同和法律公证手续是不可免的。

巴姆蒂萝的辞职申请当然没有得到批准,因此她必须继续在航天部上班。阿尔法人在离开我们的太阳系前,在地球的同步轨道上释放了几个人造卫星,实际上就是几个小小的探测器,对地球进行追踪监测。阿尔法《探索者》号的宇航员还在地球的亚洲、欧洲、非洲和南北美洲的几十个地方,安装了极度灵敏的近距离监测仪器,对地球上的自然环境和人文状态进行记录,每隔几天,就将资料发回阿尔法一次。据我所知,我迟钝的地球同胞直到今天也没有发现这个秘密。

由于地球与阿尔法距离遥远,光信号在太空中要旅行五年半的时间才能到达,因此,获得的资料总比地球真实事件要晚五年半。而巴姆蒂萝,正是解读地球文字信号、翻译地球人类语言的出类拔萃的专家;在对地球继续进行深入而持久的研究工作中,她是不可或缺的人物。何况在《探索者》号太空飞行的多年时间内,早有许多资料已经先于飞船到达阿尔法。这些资料,目前还储存在一大箱磁盘之中,等待整理和研究。在这种情况下,尽管巴姆蒂萝促成了我这个外星人的自由,大大地得罪了航天部的行政官员,但阿尔法人,究竟是文明程度很高、很有道德修养、崇尚民主、尊重法制的民族。既然公民投票已有了结果,他们也愿意做出姿态,表示绝对以大多数人民的意志是从。另一面,阿卡利利的参观和巡展活动,也实在为部里增加了一大笔预算外收入,可以为它的官员们带来不少福利;再加上巴姆蒂萝是国王陛下的侄女,又是一位受阿尔法人民热爱的美女和智者,所以,她在航天部的地位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巴姆蒂萝自己,正如她对阿达贝里安国王说的那样,实在是对航天事业厌烦透了。从十九岁开始,她参加了十几次的宇宙航行,到过阿尔法太阳系中大部分行星。有的行星很大,上面是液态氢的海洋;有的很小,只是不断爆发火山的石头;有的为甲烷和二氧化碳大气层包裹;有的刮着猛烈的风暴,下着可怖的硫酸雨;有的太热,有的太冷, 没有一颗是可供人类居住或在短时期内可以按人的意志进行改造的。在距阿尔法五个半光年的半径范围内,倒是还有几个引人注意的恒星系统,但其恒星质量不是太小就是太大,它们周围的行星是在环绕着不稳定的太阳运行。在其中几个行星上,她和她的同伴们发现了一些在阿尔法视为宝贝的重金属,数量极大又便于开采,但实际上,因为运输成本过高,所以对阿尔法人并无太大的意义。

她和同伴们也曾在几个行星上发现过生命,但都是在极不利于人类生存的环境中生长的特殊低等菌类。这些行星的环境和上面的物种,阿尔法人是不能利用的。有一个行星,研究表明确曾经历过一个生命繁荣的时期,但现在已完全荒芜了,除了在个别地方还保留一些低级、但适应力很强的动植物之外,星球已成了死寂的荒原,可以推测,生命在那星球上已走到了尽头。只有地球上的情形才真正令巴姆蒂萝振奋。但在她看来,宇宙当中总会有一些各方面条件类似阿尔法的行星,因而也就应当存在与阿尔法相似的生命,有些已产生了高级智慧人类,创造了相当程度的文明,这并不奇怪。对此,作为宇航员的巴姆蒂萝,还有她的大多数同事,完全不像他们的同胞——那些从未涉足过其它星球的人来得狂热。巴姆蒂萝觉得,她除了获取了许多知识,看到了许多一般人不曾见到的现象,又见证了一些不同研究领域的科学家的预言之外,自己并未做什么对阿尔法人的现实生活有意义的工作。作为一个科学家,巴姆蒂萝也知道,任何事物总有出生、成长和死亡的过程,阿尔法文明也必然会有一天灭亡,但那应当是很久很久——十几亿年之后。那时,阿尔法太阳发出的光与热会明显变弱,阿尔法行星的自转减慢到一定程度,使得白天热得像火烤,夜里冷得像冰冻,生命之光就会渐渐熄灭。

而近几十年来,每次她从宇宙返回阿尔法,都觉得这颗行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就科学技术来讲,确是大大前进了,但人类生存的基本环境,这最重要的方面,却在快速地恶化。特别是这一次,当她从地球返回,也许是因为与地球的反差太大,她突然感到,阿尔法星球过早地衰老了,而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结于她的阿尔法同胞自身错误,而纠正这个错误,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一个民族,站在科学技术的顶峰上,却发现自己生存在一个用自己的双手毁灭了的无比荒凉的星球上,会感到怎样的悲哀啊。这时她觉得自己还没有真正地享受过人生,七十多年的光阴就消失了。因此,她想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在阿尔法星球上从事一种能使同胞们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的有益事业。她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享受爱情,生育子女。她的确喜欢我,觉得我是个正直、聪明、善良、诚实的外星人,在她的眼中,我是一个最英俊、最有事业心的外星男子,和我在一起感到快乐。不过,她的这种爱,只是一个纯粹来自于精神上的爱,虽然她从不怀疑我有着比她的本族同胞更旺盛的性能力,但她却从未考虑过两性的问题,正如我们地球上许多纯情少女那样。

但巴姆蒂萝又是一个绝对忠于祖国和人民的女子, 所以当需要她继续用自己的专业知识为国家效力时,她只能服从。如今在她的内心里,在阿尔法星球,只要能与我同处,她就觉得很满足、很快乐了。而阿达贝里安国王看到自己的侄女,那个航天事业的女英雄,并未从她应有的位置上殒落,心中也宽慰了许多。

我把我已做出的决定,打电话告诉巴姆蒂萝,她表示完全支持,而且显得非常高兴。关于她自己原来的辞职打算,她说,只好暂时放弃了。

“不过,”她说,“这样也好,航天部已答应我,不再派我去宇宙其它星球考察了。今后我在阿尔法星球的工作中可以不断收到来自你家乡的信息, 我会讲给你听的。”

“阿卡利利啊,”巴姆蒂萝说,“我预祝你在特利芒地的事业获得成功,我一定会全力帮助你的。希望你尽快熟悉阿尔法的法律和习俗,这不仅是为了通过考试,而且,主要的还是为了方便你今后在阿尔法的生活。”

“巴姆蒂萝,”我说,“我每天都在想你呢!”

“我也是一样啊,亲爱的阿卡利利,”巴姆蒂萝在通讯网络的另一端答道,我从屏幕上可以看到她那羞涩的脸庞。

“我的巴姆蒂萝,我们何时举行婚礼呢?什么时候完成这人与天神,或者不如说是天神与天神之间的结合呢?”我说。

“在你修复特利芒地时,”她说,“要为我专门建造一间我住的屋子,这就够了。至于婚礼本身,那太简单了,不需要做什么复杂的准备的。”

我们交谈时,顾问格里夫教授就在我身旁,他怀着极大的兴趣听我和巴姆蒂萝之间的谈话,并不回避,纵然谈的是婚姻恋爱问题。格里夫教授年事已高,又是一位纯粹的科学家,对于两性关系看得很透。他关心的只是要亲眼看到不同星球间男女的结合,想证实阿尔法古代传说中天神与阿尔法人结合的故事。我和巴姆蒂萝的谈话一结束,格里夫教授就给我上了第一课。题目就是阿尔法的婚姻与家庭习俗。

按照格里夫教授的说法,现今阿尔法人全部是自由恋爱的。恋爱的男女之间完全平等,从来不与金钱、社会地位发生任何联系;阿尔法的法律还规定,任何人都不准干涉他人的婚姻自由。因此,绝对不会存在父母包办婚姻或买卖婚姻、或为了追求金钱与地位而委身于某一异性的情况。这一点,与我们地球大不相同。阿尔法的男女,只要他们彼此愿意,就可以结婚,没有人能阻止他们。对于那些活动圈子窄小、没有能力找到意中人的人,阿尔法国家设立了免费的婚姻中介机构,为他们牵线搭桥。对于由于自身的某些条件无法找到配偶的,可由国家在相近条件的人群中选择。 在阿尔法,离婚的唯一理由就是双方感情的破裂;只要有一方提出,法律即判决离婚。主动要求离婚的人,被判在一百天之后,才能复婚或与他人结婚。离婚者,特别是女性,必须在来过一次月经并经医生检查后,方可再婚,以给这些人充分考虑的时间,让人们慎重从事,并且防止传播一种怪病(关于这种病,我后面还要谈到)。阿尔法法学家认为男女结合组成家庭是两种因素共同使然,即一个是感情,一个是性欲。前者使他们和睦相处,互相关爱,互相帮助,后者使他们生育,并获得性的满足。对于那些仅有性欲,不能或不愿付出感情的人,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到国家指定的性医疗机构,用阿尔法医学专家研制的极具性感的男女机器人,进行性发泄,并使之达到同样的生理感受;同时,在必要的情况下,对之进行心理治疗。当然,这是需要付费的,而且,也并不能保证治疗效果。阿尔法人将性当成一种自然的需求,正当的行为,并不将之神秘化,不像我们地球人那样虚伪:在公开的场合表现得对性不屑一顾,而暗地里却大行其道。

由于这种情况,阿尔法不存在为了金钱或地位出卖肉体的丑恶现象。通奸和婚外恋都被社会认为是极下流的行为,应受到法律的追究,根据其情节轻重,判处一定的刑罚,并强制进行心理治疗。阿尔法人不认为那是当事者的私事,而是认为这种行为对社会的危害极大,必须严厉处置。格里夫教授怕我听不懂,免去了许多专业术语,只用极浅显的道理讲述了这个观点。我觉得他和我们地球上的认识很是不同,不妨在这里作个简单介绍,希望对我们地球人有所启发。

这种观点是: 男女结合本是自然规律,异性之间要吸引,同性之间要排斥。女子的身体对进入其体内的男子体液,并不会产生排斥反映,和一般生理器官移植或其它方式的侵入完全不同。这是正常的现象。而男子的身体对于女性分泌的体液中,也不会产生不良反应,因为这是符合自然规律的。然而如果一个男子将另一女子的体液带入到这个女性的身体中,就会使该女性的生理指挥中心发生错乱,不知是该接收还是该排斥;同样的,如果一个男子在一个女子的身体中遇到了其他男子的体液,也会使该男子的生理指挥系统发生错乱;同性恋是反自然的,而在不洁的异性性活动中,就必然存在这种反自然的现象。结果是,人们会得一种怪病,那就是免疫功能的紊乱。个别男女的胡来,或同性恋,会通过性途径将此病传给他们的丈夫或妻子,又由于遗传的作用,将疾病传播给他们的子女。这种病的表现是,机体对外来的毒素不能排斥,极易受到病毒的感染而又极难治愈,伤口也不能自然痊愈。很明显,人体的免疫系统一旦损坏,这人就很难有救了,为苟延生命就要花费极大的人力物力。因此,阿尔法人认为,这种情况对社会危害极大,属于重罪,应予严厉惩处,就不足为怪了。又因为阿尔法社会已充分保证了婚姻的自由,所以就不该乱来。当事者必须在狱中接受强制性的心理治疗,自是理所当然。在阿尔法国家,性犯罪和性病很少发生,这与我们地球的情况大不相同。

阿尔法的法律规定,一对夫妻生了孩子,则在哺乳期一过——这个时间大约有三百天,就必须交给国家进行统一的培养教育,只有在节假日才能领回家中。这种做法是强制性和免费的。目的是保证孩子的健康发育、受到良好的教育,并培养他们集体主义精神和平等的思想。阿尔法的未成年人和家庭的联系、受家庭的影响,都要比我们地球上小得多。孩子们长大后,在同一起跑线上竞争,为社会服务。但这种做法也曾带来负面作用:阿尔法人既然免除了培养孩子的义务,所以,一段时间内他们曾不加节制地大生特生,使得人口激增,未成年人占人口的比例一度曾达到百分之七十,使社会的承受能力险些崩溃。今天阿尔法国家有这么多的人口,跟这种政策关系极大。后来议会通过法律,规定,一个阿尔法妇女一生最多只能生下三个孩子,达到这个限额后,就强制进行绝育处理。格里夫老先生幽默地说,如今阿尔法星球已变成荒漠,气候也一天天变得更加恶劣,阿尔法人工作之余无处可去,只能呆在家里。夫妻为了消磨时间不自娱自乐又能怎么样呢? 假使阿尔法有一天能像你们地球那样有良好自然环境,那么人们就会到大自然中去游玩,消耗他们多余的体能了。

“你们科学技术如此发达,”我问,“难道就没有发明出简便有效又安全的避孕方法么?”

“有的,有的。”教授急忙解释说,“刚发明出来不久。”

谈到阿尔法人的婚礼, 格里夫教授说,那是必须要进行的,但主要是法律手续问题。婚礼不在教堂举行,因为阿尔法人早已摈弃了宗教。婚礼一般是在各区的法院举行,通常由一名法官主持,确保婚姻的合法性,登记当事人的年龄、身份、父母、子女、住址、职业、财产、婚姻史、健康状况等资料,并由一名医生宣布婚前身体和心理检查的结果。假使当事人身体和心理健康情况合格,对他们当前的婚姻状况无人提出异议,则法官即可当众宣布当事人结为合法夫妻,并让当事人宣誓,保证在婚后互相恩爱,然后,发给家庭证书,并享受国家给予一个家庭而不是单身男女的福利。这之后,亲友或参加婚礼的其他人都散去,让这一对新人回家,自享天伦之乐。离婚也必须在法院举行,由法官确定婚姻确已不能维持,并保证所有遗留问题, 特别是共同财产问题,获得合理解决,收回家庭证书,就算完事。但在离婚者双方走出法院前,他们必须在一份保证书上签字,郑重承诺,离婚后,必须要以他们之间曾有过的爱情为重,不再计较各种矛盾和不快,以后仍以朋友相待,当一方有困难时,另一方有义务给予帮助。

阿尔法人从不会像地球人那样,为结婚大摆宴席或聚众招摇过市,他们的看法是,那不过是做性的广告, 既粗俗又愚蠢,而且还会浪费金钱。所以在阿尔法,绝对没有我们地球上婚礼的那种张扬热闹场面。

我问格里夫教授,在阿尔法的家庭中,有没有男女不平等的现象或一方不得不依赖另一方的情形。格里夫断然否定。他说,从阿尔法男人和女人结为合法夫妻之日起,他们婚前的合法财产就归他们共同拥有,这是法律所规定的,不会有任何含糊。在他们婚姻解除时,财产也会平均分配。在阿尔法,人人都有工作,丧失能力不能工作的,有社会给予基本生活保障,因此,不存在什么“生活依靠”的问题。格里夫教授指出,因为阿尔法的科学技术十分发达,保证人民基本生活条件已不是个问题, 因此,婚姻只与情感和性相关,阿尔法人将情感和性看得很重,认为是他们婚姻中首要的问题, 其它条件,特别是经济,在家庭中占的比重甚小。

我问,这样一来,阿尔法人的婚姻是否太不稳定了,格里夫教授说,非也。阿尔法人重情感,重责任,总的来说,婚姻是比较稳定的。但一对夫妻共同生活得腻味了,当然有权利另组家庭,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重组婚姻也没有什么害处。格里夫教授说,阿尔法人一般是从道德与人性两个方面来看问题的,法律也是以此为出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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