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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怀旧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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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去哪里了?”段枭刚刚收到了一条彩信,上面是一张照片,照片里陆默深和顾夏坐在车里,对方紧握着顾夏的手,两人那么看起来似乎正在互诉衷肠。

看到这里,段枭的火气蹭地跳了起来,立刻从军营赶了回来。

“我”顾夏张了张嘴原本想说的话不知怎地忽然问不出口,她只好说,“我去孤儿院了。”她是想问段枭,关于海天死因的真相,可她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一个人?”段枭挑眉。

顾夏心事重重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和他此刻的问的问题的蹊跷之处,只是点头,“恩。”

段枭眯眼,明明是和陆默深一起她却说是一个人,她竟然瞒着自己,为什么顾夏你为什么要骗我!

她低头,想着事儿从段枭身边走过,却被他拉住了手臂。

“你怎么了?”顾夏抬头却看到段枭黑着一张脸,不明所以。

段枭盯着她,张嘴刚要说什么,忽然从二楼传来小晨晨的声音。

“妈咪,妈咪,一宁哥哥说他好疼”

小晨晨叫着从楼上跑了下来,冲到顾夏跟前拉住她的手,“妈咪,一宁哥哥手他手臂好疼,你快去看看。”

段枭和顾夏对看了一眼,两人连忙跑上了楼。

段一宁跪在地上,伸手捂住手臂,小眉头皱起,整个额头都是汗。

“一宁怎么了?”段枭连忙走过去,手刚刚碰到一宁的手臂,他就叫了出来,痛得捂住了手臂眉头紧锁,喊了声,“痛。”

“好痛。”段一宁痛得倒在地上,“手臂好疼。”

段枭急了,打了电话给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赶来,为一宁看了下,对段枭说,“孩子的手骨折了,必须马上送医院,我先给他做个简单的包扎一会儿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段枭的脸色倏地一下沉了下去,“好。”

送了段一宁上了医院的车子,段枭开车带着顾夏跟了过去。

“一宁的手,怎么会受伤?”顾夏忽然想起之前陆默深对自己说的话,一宁被他妈打了。

段枭眯眼,眼底腾起了一抹火,“这件事以后再说。”他现在只关心一宁的安危。

往下的几天,苏瑞瑞算是领教了战龙的无耻加无敌。

“瑞瑞,我饿了”

苏瑞瑞捧着面盆刚踏了进来,听到他跟大爷一样使唤自己,顿时小脸一沉,“刚才不是才吃过小笼包。”

“你不知道病人体虚吗?”战龙靠在床头将书放在双膝上,左手挂着,右手翻过一页,嘴角挂着笑意,“体虚的病人需要特别的看护。”

苏瑞瑞不爽,很不爽,她也是受了伤滴银呢,肿么不见有人看护下她。

“报告首长,午饭时间还未到!”苏瑞瑞放下面盆,取过毛巾拧干了递给他。

战龙合起书,抬头看了她一眼,丢了一句过来,“我手疼”

苏瑞瑞望天,矫情的要死的男人!

见她没动静,战龙斜睨了她一眼,“我说我手疼,没办法洗脸。”

苏瑞瑞无语望天,果然,他丫的就是想把自己当丫鬟使唤,可谁让他是大爷呢,还是个受了伤的大老爷,官大一级压死人。

苏瑞瑞虽然很想将毛巾直接甩他那张大爷脸上,但最后她还是按耐住性子,用水弄湿了毛巾随后摊开毛巾为他擦拭脸颊。

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战龙深吸了一口,不知为什么,他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檀香,似有若无,萦绕在鼻息下,不浓不淡,却经久不衰。每次烦躁的时候,他的脑海中总能回绕过她的香,心便能得到平静。

苏瑞瑞没注意到他略带迷恋的目光,继续认真地为他擦拭。

那淡淡的香气袭来,战龙不自觉地往前靠了靠,“我想再吃你做的酒酿丸子。”第一次,有这么一个人,他这般的想主动靠近。

苏瑞瑞在洗毛巾,冷不丁听到他丢了这么一句惊悚的话过来,她顿时气得不轻,“报告首长”

“你能不能叫的别这么公式化。”战龙打断她的话。

“恩?”啥意思?

战龙瞧了她一眼,见她一脸茫然,他只能耐着性子说,“你可以不可以叫得亲切点。”

啥!?苏瑞瑞扯了下嘴角,“不叫首长,要叫什么?”其实她很想叫二货,但她实在不敢叫出口,就怕被他当场拍死。

战龙想了想,脸色有些尴尬,良久才说,“你可以叫我,龙哥。”

老大,要不要这么矫情啊!苏瑞瑞瞬间被雷劈到,她刚想笑,一道冷光立刻扫了过来,她马上忍住。

战龙盯着她,“怎么,叫一声龙哥很难吗?”

反复做了几次心理建设后,苏瑞瑞深吸了几口气才极为勉为其难地开口,“龙哥”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战龙像是很受用地点了点头,满意地笑了,“我想吃酒酿丸子。”

有完没完!苏瑞瑞瞪了他一眼,瞧他那一副欠揍的样子她很想一巴掌拍过去,但最后她还是忍住,原因很简单——他的脸皮明显比她的小手大且厚很多,她怕疼。

“报告”她的话才出口某人一道冷光扫了过来,苏瑞瑞连忙改口,“龙哥,现在食堂正在开伙,不方便。”

战龙放下书,想了想,打了通电话,随即吩咐蒋楠将所需的食材和炊具送到了他的宿舍。

苏瑞瑞麻利地干活,她低头看着自己掌心中的丸子,心思飘远,其实酒酿丸子是母亲最喜欢吃的,她当初为了讨好母亲才跟着爷爷学,谁知她却没能亲手为母亲包一个酒酿丸子,母亲就不在人世了。

思绪有些感伤,眼眶也不知是被腾起的热气熏了有些湿润,还是因感伤而有些心酸,微微红了。

热腾腾的水雾绕起,战龙右手托着腮帮子,一边看着在雾气后的苏瑞瑞。

那种久违的家的感觉缓缓绕上心头,记得小时候,母亲也时常在深夜起来为父亲做酒酿丸子,那时父亲总是工作到很晚,但无论多晚,母亲都毫无怨言地起身为父亲做一蒸热腾腾的酒酿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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