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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爱我,你怕了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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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的时候,江永恒说过,只要我有需要,随时都可以给他打电话。我心中一动,找来手机拨通了江永恒的号码。

“喂?”电话那头十分嘈杂,江永恒在大声问,“小艾?真的是你吗?”

“是的。”乍听到他的声音,我禁不住又想落泪。我说:“这么晚打扰你,真不好意思……”

他似乎在远离那些喧嚣,对我爽朗地笑道:“你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现在算什么晚。”

“嗯。”我吸了吸鼻子,想掩盖住泪声,可他还是听出来了。

“小艾,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小心翼翼地问,好像已绷紧了每一寸神经,紧接着又问,“你现在在哪里?”

“唔……”我支支吾吾,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有事就直说嘛!”他有些急了。

我只好说:“我现在在齐致远这里。”

“你最后还是回他那儿去了?”他略带调侃地笑。

“是啊……”我轻轻吐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他那里……”

“跟着感觉走嘛,没错的。”他好像松了一口气般,开心地说,“那你们现在同居了?”

“……”虽然我已接受这样的现实,可被他问到,我的脸还是红了,“干嘛问得这么直接……”

“傻丫头,男欢女爱很正常嘛,有什么好害羞的。”除了齐致远,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他才会叫我“傻丫头”了。

我轻轻笑。

他说:“那你应该高兴才对啊。干嘛又哭哭啼啼的?他对你不好吗?”

“不是……”我舔了舔干躁的嘴唇,问,“我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齐致远,是不是黑道中人?”

“哈!”江永恒爆发出一声狂笑,“你天天和他睡在一起,他是什么人你居然都不知道?”

我叹息:“现在的他和以前他大不一样了……我都不知道我是否回到的是同一个人身边……”

“你未免也太夸张了吧。”江永恒似乎有些不以为然,“女人就是这样,喜欢胡思乱想。男人在家的样子和做事的样子肯定是不一样的。你以前只是看到他在家时的样子,现在看到他做事的风格,当然会有些不习惯。慢慢来,时间长了就好了。”

“那你还没回答我呢!”我急急地追问。

他轻叹一声,说:“小艾,他是什么人我真不好回答你。我只能说,如果你认为他值得你爱,你就相信他;如果你认为他不值得你爱了,你就离开他。就这么简单。”

“不是……什么叫不好回答我?”

还没等我问完,江永恒抢着说:“好啦好啦,别再瞎想了,晚了,早些休息吧。我还有事。”他说着,还跟人打了个招呼,似乎有人在喊他回去。

我无法,只好匆匆挂了电话。

问了等于没问。

唉。

我无奈地关了手机,怏怏地躺下,闭上眼,强迫自己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下楼的时候,齐致远已经在餐桌吃早餐了。这是他头一次没有等我一道共进早餐。见到我,他连招呼也没打,无动于衷地将面包片放进嘴里,垂着眼睑看着报。

他不理我也不理他。看看早餐的份量,应该有我的份,我便不客气地坐下,抓起三明治狼吞虎咽。

他将嘴里的面包咽下,抽了纸巾擦了擦嘴,突然没头没脑地问:“昨晚上你在跟谁讲电话?”

“不要你管!”我犟着脖子不看他。

他看了我一眼,放下纸巾,幽幽地说:“我不是黑社会。”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你居然偷听我讲电话?”

“我没有偷听。是你的声音自己钻进我耳朵里的。”他一边说,一边还在耳朵上点了点,“眼睛有眼皮,耳朵可没有开关。”

我又好气又好笑,掩住嘴禁不住一阵咳嗽。

他又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我,认真地说:“那天只是在做戏罢了。对付李亚铭这样的烂人,只能用比他更烂的手段。恶人还怕恶人磨嘛。”

“那那些人……”我好奇地问。

“都是请来的临时演员。”他从容地说,“西装墨镜都是租来的。”

“真的?”我还是将信将疑。

他闷哼一声,说:“养你我已经够头痛的了,哪里还养得了那么多人!”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嘴里的面包喷得满手都是。

“笑了,是不是表示没事了?”他坐到我身边,替我擦掉嘴边的污迹。

我顿了顿,抬眼望着他,问:“那那些毒品又是哪里来的?”

“当然是买来的。难道还是我自己做的?”他托住我的下颌,双眼满怀期待地望着我,“还有什么疑问吗?”

“唔……好像没有了……”我是个非常容易满足的人,他对我一点点的好,都会令我立即雨过天晴。

“没有就好好吃饭。”他将面包片包了培根递过来,“还有,以后不许再打这种电话!”

“不打就不打。”我自知理亏,轻声嘀咕。

他却命令:“把手机拿来。”

我只好照做。

他接过手机翻查着我的电话簿,滴删掉了一大片,最后交到我手上的信息,只留了四个号码:他的,康妮的,黎伟明的,斯蒂文的。

我惊呼:“卓依宁的你也给我删了?”

他说:“我都删了,你还有什么可留的。”

唔,这个理由可真够强大的。看来他是下定决心要和这个女人一刀两断了。既然如此,那就随他吧。

又一个周末,康妮来找我玩。

我的心情已从惊惧中慢慢恢复。看着齐致远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多起来,我的心里也十分欣慰。

我对康妮把这次的中国之行大致讲述了一遍,康妮听得直咂舌,不停地叫着:“天哪!太可怕了!”

我心想,如果我把齐致远的所做所为跟你讲个详细,只怕你会吓得夺门而出,再也不敢踏进农场半步了。

“齐先生真可怜……”康妮摇头叹息,“现在他最亲的人,只剩下你一个了……”

我也叹:“是啊……”

康妮沉默片刻,突然说:“小艾,你有没有打算和齐先生生个宝宝?”

“生个宝宝?”我有些缓不过神来。

“是啊!”她说,“难道齐先生不想和你生孩子?”

“那倒不是……”我迟疑着说,“他曾经说过,如果我真有了孩子,就生下来……可是,我好像……还没做好要当母亲的准备……”

“你们一直在避孕啊?”康妮总是问得这么直接。

我涨红了脸,说:“那也没有……不过我排卵期的时候他是不会和我那个的。”

“这样啊……”康妮想了想,说,“也许他是怕你不想生孩子,也许他也没做好做父亲的准备。我也只是建议啊。齐先生年纪也不小了,现在要个孩子,他还有精力照顾宝宝。不过呢,你最好还是和他商量一下,大家都有准备,不是更好?”

我打趣道:“那你呢?你和斯蒂文,也准备一结婚就要孩子吗?”

康妮倒一点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说道:“嗯,我妈妈说,这样最好。要是等到年纪大了再要孩子,精力跟不上,会很累,对孩子也尽不到最大的能力去照顾他。我妈还说,如果我们有困难,她还可以帮我照看孩子。那也是啊,我以前帮她照看过她的孩子,将来她帮我照看我的孩子,两讫了。”

看她一脸理所当然,我羡慕地说:“你有妈妈多好……什么事还可以有人商量。”

她奇怪地说:“齐先生不一样好吗?”

我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

我和齐致远以情侣的方式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可我却觉得我们之间当初的那些激情好像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下子被冲淡了。我们就像一对结婚很久的丁克夫妇,在适应了对方的存在后,剩下的,除了习惯,还是习惯。

明明小时候和他这样相处,一点问题都没有;可为什么现在身份发生了变化,我的心境也起了变化了?他本就是一个沉静的人。然而暗恋一个沉静的人和热恋一个沉静的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暗恋的时候可以包容他的一切,热恋的时候却容不下他一点瑕疵。

我也说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有的时候半夜一觉醒来看到身边的男人,突然觉得他很陌生,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呀,怎么会有个男人躺在我身旁呀……

也许,爱他,我真的怕了。

我怕生活在这样无趣的日子里,我更怕我对他的感情就在日复一日的简单重复中消磨殆尽。

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对他说:“齐致远,要不我们生个宝宝吧。”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书,头也不抬地问:“你真的打算要孩子?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我坚定地说:“嗯,我想好了。我想要个孩子。这样我们在一起的话题会多了很多,不会像现在这样,我看我的电视,你看你的书,如无必要,你可以一整晚都不和我说话。”

他将书轻轻合上,起身上楼。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说:“再说吧。”

我有些不解。

“再说吧”。这是什么意思?那到底他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啊?

我闷闷不乐关了电视,和他一道上了楼。

我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还在洗手间里不知在磨蹭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过来了。原来刮了胡子,还抹了油,整个人香喷喷的,比女人还妩媚。

我吃吃笑起来。他在我腰下塞进了个枕头。

我奇怪地问:“这是做什么?”

他用手指勾住我的下巴,坏坏地一笑:“你不是想要个宝宝吗。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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