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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夏加尔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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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有三种痛,一种是身体之痛、一种是选择之痛、一种是放弃之痛。因选择而放弃,而放弃才是最重要的选择。

  维娜神色慌张地冲进了丁香园咖啡馆,正在围坐神侃的三个人回头瞬间戛然而止。

  “咋了?这么紧张兮兮的想吓死我们啊”老三吹牛的兴致被打扰了显得很高兴,没好气地说到。

  “老余,快我们赶紧离开这里”维娜二话没说就拉着余泽往外冲,常玉倒是显得万分的淡定,始终面带着微笑。

  这时,余泽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的蓝宝石开始渐渐发出了微光,微光忽明忽暗似乎紧贴着余泽脉搏的节奏。

  “果然是真的”维娜眼神惊恐地望着余泽脖子上的项链“走,我们必须马上要离开这里”

  “你们哪儿也走不了”这时只见后面的常玉奸邪地笑道,瞬间常玉的脸变得狰狞而扭曲,那张笑脸变得越来越大,常玉原来是暗黑幽影幻变的,余泽看到次情景浑身打颤,原来这种潜意识的力量确实太强大了,常玉是自己心中的偶像,而敌人恰恰会用自己最钟爱的对象来击溃内心的所有美好。这是暗影似乎张开了魔抓四牙咧嘴的向他们扑过来!恍惚间,自己已经被惊恐万分的老三推搡着重出了咖啡馆,此时,外面的景象让他们诧异万分。

  只见整个蒙巴那斯大街,被一片汪洋包围,并且悬浮于半空之中,天空中乌云夹杂着狂风,整座城市似乎也只剩下他们三个人,远处的埃菲尔铁塔、卢浮宫等城市建筑群似乎像个毯子一样向他们席卷过来,城市的建筑被巨大的海浪冲卷上了阴霾的天空,肆意地向他们袭来,埃菲尔铁塔像一把矛头,尖利的搭尖向他们猛烈地刺过来。情急之下余泽拉着维娜抱着塔尖的钢管随着铁塔顺流向前,这时候急速中塔尖猛烈地撞击向凯旋门的浮雕,眼看三人就要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得粉碎,三人惊恐地发出大声的尖叫。

  “啊!!”这时余泽突然惊醒

  “老余你吓死我了,做噩梦了吧”老三在旁边似乎跟位法国美女聊得很投机。余泽睡意惺忪,原来刚才只是一场噩梦,自己这几天黑白颠倒的也许是太累了,在咖啡馆浓香的咖啡味和厚重的古典音乐映衬下居然也能睡着。

  环顾四周,这座著名的咖啡馆确实有着浓郁的文艺气息,沉浸在巴黎当时特有的爵士黑胶乐中,每个人都在欢快地攀谈着。遥望窗外,转眼间窗外已是灯火通明,上个世纪20年代的巴黎的夜晚,车马喧嚣,人群熙攘,歌舞升平终于明白之前看好莱坞的电影《红磨坊》所描绘的巴黎的夜生活是多么的璀璨。

  正当他沉迷于窗外斑斓的夜色时,维娜真的走了进来,兴奋地找跟他们说:“走吧,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两人随着维娜,穿梭在巴黎第六区熙熙攘攘的石板路上,9月的巴黎,在温带海洋性气候的影响下,湿冷的空气伴随着轻轻的微风让人感受到一阵特有的秋意。

  伴随着这股凉意他们来到了位于巴黎蒙帕尔纳斯公墓附近,更加显得阴冷,余泽不禁打了个冷颤。

  老三有点按捺不住了,这种情景氛围让他感觉有点紧张“美女,我们跑这里来干嘛,阿弥陀佛这有点渗人啊”

  “快到了”维娜显得有点淡定。

  推开黑压压的一扇老旧的公墓的铁门,两扇卷叶纹老式的铁门伴随着龇吖的开门声被缓缓打开,余泽感觉像是沉浸在了谋个恐怖片的场景,铁门深处一座陈旧的带有维多利亚建筑风格的老房子在暮色中渐渐呈现在了他们的眼前,这次从房子里走出来一位穿着一身深色针织毛衣外套的中年人提着一个一盏油灯向他们缓缓走过来,眼神深邃而又柔和,伴随着一头浓密的黑色卷发,犹太人那种特有的英俊和一股难以言表的优雅与浪漫的艺术气息扑面而来,让他们瞬间感受到真挚与纯粹,而忘却了周围阴森的环境。

  “你们过来了啊”中年人缓慢而柔和的声音招呼着他们

  “您好夏加尔先生,这两位就是我和您提到的余先生和SAM先生”维娜坦然介绍

  “夏加尔先生,真的太不可思议了,我一直都很喜欢您的作品,见到您本人真的让我太意外的惊喜了”余泽见到偶像似乎有点出奇的激动。

  “余先生,我听说您也是位画家,总觉得喜欢画画的人总是能相互理解认同,不是吗?”夏加尔微笑道“请进来吧,我们还有正事要谈”

  余泽兴奋之余想起以前对夏加尔的喜爱,还写过很多关于赞赏这为俄罗斯画家的语言。看到马克夏尔的作品,总会被他纯真、梦幻、真挚甚至幼稚所打动,似乎成年人的世界不应该浪漫的这么肆无忌惮,似乎不该把简朴的生活变得如此幸福优美,似乎爱情的欢乐、缠绵、烟火气不可能如此坦然地融洽在现实生活中和谐共生。

  如果说罗斯科的画开启了一扇通向另一个宇宙的窗口,犹如在子宫里的灵魂混沌既出,面对现实的欣然与恐秘的感动,而马克夏加尔则用稚拙纯真的笔触描绘了触及心底的回忆与梦境,面对如此存粹的画面,让人感觉他像一颗存粹的流星,在人类无尽的艺术星空又一次一闪而过,又一次点亮和给予了这个世界最美好的希望与信念。

  思绪中,夏加尔的梦境般的画室跃然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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