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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奥义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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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阑珊,天地之间一片寂静无声,唯有一些昆虫的声音依稀响起,又如同是一瓢水突然之间进入到了大海一般,就那样地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了。

  这夏季的夜晚,蛙鸣之声,此起彼伏,空气之中夹杂着些许的燥热的气息,让人内心容易心烦意乱的感觉。但借助于这一壶清茶,往往就可以缓解下这个夏夜的焦躁之感,让人更加容易变得从容、平静、温和与儒雅了。

  “好的,既然诸位都愿意听老朽的一些对这《奥义书》的一些阅读的感想,那么老朽就斗胆将这阅读《奥义书》的诸多的心得体会都对中卫和盘托出,希望各位都能够从我的话语得到一些必要的启发,从而对于各位的今后的事业有所裨益,其实这本《奥义书》并不是人们心中所人为的佛经了,其实这《奥义书》虽然其语句几乎与这大乘佛法、小乘佛法等诸多的佛经的语言十分相似,但是两者其实有着一些本质性的区别,下面老朽将会为各位说说这《奥义书》是如何与诸多的佛经截然不同的了”。

  蒲松龄看到润知等人听得十分认真认真,内心自然是十分高兴的了,毕竟有人可以对于自己的一些研究新的听得如此认真,这对于一个研究人员而言,可以说是就是最好的尊重了,毕竟这天下,人人喜欢八股文,如若没有八股文,即便是学习精通了其他所有的文化体系,那自然也是毫无作用的了,其实就是不学无术、不务正业的了。所以其实蒲松龄一般而言,是不敢轻而易举就将自己的一些对于其他的自己十分感兴趣的研究的成果都轻易说给他人听的了,毕竟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如若是让他人将自己从事这样的无聊的研究的事情都说出的话去了的话,拿自己的脸面还往那里放了。

  蒲松龄听下来喝了一口武夷山大红袍茶水,然后吃了一粒蚕豆,这才继续说道:

  “列为几乎都知道这《奥义书》十分晦涩难懂,如若不是假以时日,是十分难以理解这书中的诸多的语句的真实的意思的了,如若理解错误,反而会因为陷入到了错误的一种思维当中,所以自然会因为对于书中的语句难以自圆其说,积极而就会否定这本书的一切,认为这本书就是一个神棍的扯淡之作。其实这本书从表面上看,确实整本书都是基于一个神棍的视角,也就是基于所谓的婆罗门的,一个负责祭祀之人的视角蓝阐述着其中的诸多的道理的了。这本书的作者吡耶挲乃就是婆罗门的一份子,此人作为破门的一份子,专门负责身毒的祭祀,其实身毒是对于几十个小国的统称,那时候的身毒国君实际上真正可以控制的土地是这几十个小国当中的最小的一个,这个身毒国君梵魔蒂是一个十分有野心之心,但是因为当时的身毒能够控制的土地仅仅只是周围几十个小国最小的,但是这个梵魔蒂是一个十分能言善辩之人,虽然自己的领土是最小的一个,但是这个梵魔蒂者十分清楚,自己的土地只有那么大,如若不进行思想文化的创新,从而在思想文化方面实现领先的话,是没有其他的任何的优势的了。同时为了可以实现思想文化的创新,这个梵魔蒂大肆鼓励生育,不仅在祭祀当中请那种十分穷苦的但是生育最多的家庭的家长担任辅助祭祀职位,使得这样的家庭得到了几乎远远超过其他的所有的富裕家庭都难以具有的特殊的荣耀,因此从此以后,这身毒小国之人迅速的养成了已生育多为美,已生育子女多为荣的观念。老朽在研究当中,试图在《奥义书》中努力地找寻关于这身毒小国维和鼓励生育的一些论述,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这《奥义书》中果然就有明确的关于为何要鼓励生育的诸多的十分隐蔽的主张了”。

  润知听到这里,对于这个关于生育的论述语句,倒是十分感兴趣的了。你倒是为何,原来润知原本发觉到其实这《奥义书》其实就是这大乘佛经的一种类似于变体的书籍,只是这《奥义书》和经由唐玄奘传入东土大唐的大乘佛经比起来,其实在诸多的方面,显然都显得更加丰富多彩的了,甚至可以说是这《奥义书》其实在许多的方面,其实从一定程度而言,都可以认为逝者大乘佛法的形成的源泉,如若将这大乘佛经比作是蜂蜜的话,那么这个《奥义书》其实就是蜜蜂们采集的所需要的原始的花朵,这《奥义书》当中的思想十分复杂,有十分零散,从思维上看,就是从这里跳到那里,一会儿又从那里再次跳回到这里,全书没有什么章法,就像是自然界中的诸多的花朵,在哪里开放是没有规律可言的,有时候是这里的花朵比较多一些,有时候又是哪里的花朵比较多一些,总体上就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分布的规律了。而这大乘佛经实际上就是释迦摩尼从这《奥义书》当中选取了其中的某些的在它看来十分精彩的精髓之处,然后再结合自己的为人处世的特点和在有利诸多的效果时候所形成的看法观念与经验,这才进一步进行加工整理之后就形成了小城佛经和之后的大乘佛经了。

  “没事,请老先生继续说,完备从老先生的一番言语当中,还真的就获益匪浅的了,还望老先生继续不吝赐教才是!”

  蒲松龄看到润知紧锁着眉头,还以为是自己讲错了什么话,预示就停下来,看了润知一眼,一副十分自责的样子,润知自然也是发现了,与实干盲从一阵思想当中暂时觉醒过来,然后才对蒲松龄如此说道。

  “好的,那老朽就继续说了,其实这《奥义书》的作者,自身作为一个普通祭祀之人,原本是这所有的人当中敌为最低之人的了,这是因为这祭祀的工作十分轻松,不像是种植水稻小麦一般的十分劳心费神,因此在诸多的人看来,可都是可有可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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