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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 李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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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云雾,在高耸入云的山峰上缓缓地飘荡着,可爱而迷人。

  清澈见底的湖面,明媚温和的阳光,微微吹拂的清风,一切都是那样的随意而自然,充满着一种随心所欲的,几乎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美感。

  “你说说看,你对于这浸猪笼这样的事情,如何看?本官重复下,本官想要的是你自己的内心的真正的想法!”

  “不知你可愿意真真实实地,”

  “那是自然的,只是不知道大人想要知道什么?”

  这个李县令,姓李,名卿封,字忍哀。

  此人父母没有文化,他的名字来源于一个风水先生。

  这个风水先生,姓邱,名景润,字为实,号杨梅书生。

  说来也巧,其实还是一个富有真才实学的读书人,只是因为常年累月的,将自己的所有青春都交给了科举考试,可是却不知道,这科举考试,考官的水平决定了人才的水平,更何况运气的成分占据了很大的成分。

  因此即便这个风水先生寒窗苦读几十年,直到接近而立之年,依旧是孑然一身。

  没有财产,和家庭也楚河分界,就自己一个人,就像是《石头记》当中的贾雨村,借助给人教教孩子,卖些字画,写写书,勉强维持生计。

  如若说科举考试试一把双刃剑,虽然没有给杨梅先生带来功名利禄,但是却至少让杨梅先生借助于读书人这个身份,算是名义上和基本上摆脱了祖祖辈辈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的耕地生涯。

  杨梅先生借助于自己的渊博的学识,虽然无法硬到一官半职吗,但是依旧是处处受人尊重,接祖与秀才身份,也就不再需要交纳赋税和服兵役,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华夏爱大地四处游走,四处担任各个地方的人家的私塾教师,四处吟诗作赋,和四海之内的一样清贫但是精神富足的同道中人,吟诗作赋、游山玩水,倒也是过的不亦乐乎。

  杨梅先生临近晚年,开始返回家乡吗,这个时候的杨梅先生,虽然依旧是身无分文,但是腹有诗书气自华,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气度风度,就是与一般的人显得不同,散发出一种十分神秘的而令人不得不感到尊重的气场。

  后来,因为之前的风水先生去世了。

  于是禁不住自己的家乡的父老乡亲们的反复的恳请,杨梅先生开始答应凭借自己的能力,拼接自己的才华,接过前人风水师的接力棒,开始以一个风水先生的名义自居。

  原来在农村,风水先生及时类似于巫师的存在,是一个令人十分尊重的,也是在红白之事当中必不可少的角色。

  这重放风水先生的,往往都是那种有些许的学识与阅历之人,是所有老一辈人当中特别突出的那种类型才可以担任。

  李县令的名字,就是李县令母亲请担任风水先生的杨梅先生所起。

  杨梅先生,自己没有实现当一个两袖清风的好官的心愿,于是就想将这个原乡寄托在这个名字当中,希望这个孩子继承他的愿望,代替他来成为一个受人尊敬和爱戴的两袖清风好官,从而做到‘居庙堂之高则优其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名’。

  这个李县令其实也是一个十分勤学笃实之人,此人从小家境贫寒,因为父母是那种泥瓦匠,所以长年累月都难以回来,自己和几个兄弟姐妹一起。

  从小到大,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李县令几乎又是当爹,又是当妈的。

  但是所幸的是,李县令从小就是一个十分坚强而乐观的孩子,所以这点事情对于他而言,其实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考验,更好的塑造了他的坚毅的性格,和一丝不苟的为人处世的思想态度。

  李县令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给大户人家放牛,乘着牛儿吃草的间隙,竟然用来看书了,这倒是使得牛儿跑到耕地里,给周围的庄稼带来了损失。

  大户人家用皮鞭,直接将卿封的惟一地那件破烂的衣服给脱了,然后绑在一根柱子上,用一根皮鞭死命地抽打,打得皮开肉绽,死去活来,然后给赶出了村子。

  那个时候,卿封不过才十一二岁的年龄罢了。

  卿封带着全身的累累的圣痕,披上了那件有不如无的到处都是破洞的上衣,一瘸一拐的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自己的家。

  流浪,流浪······

  流浪是每一个向命运抗争的人,必不可少的小插曲。-----碧血倾心

  那个时候,如若是感到饿了,李县令就到山上摘一些野果子充饥,如若是饿了,就直接用手喝下这山中的清甜的泉水,困了就找一个隐蔽一些的山洞,上面随意的铺上枯草,然后就这样进入到睡眠,自然一夜都与蚊子相伴。

  似乎是命运的眷顾,小卿封在一座诺大的茫茫的大山之中,转了两天两夜之后,虽然没有到目标地村子,但是却无意当中,闯入了一座寺庙当中。

  寺庙不大,寺庙的主持,圆通法师,是一个嗜好仿佛诵读经书之人。

  圆通法师,因为常年累月的,每日晨起入梦前,都花几个时辰诵读经书,因此对于佛家的经典,有着自己的一番独特的领会,倒是也算得上是一个在经书研究方面德高望重的老僧了。

  圆通法师第一眼发现小卿封的时候,小卿封已经因为又累又饿,直接晕倒在了寺庙的观音大士的大殿当中的那个用来跪拜的坐垫上。

  ‘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李县令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草席之上,身边是一个十分看起来十分吻合慈祥的老和尚,还有一个跪在地上的二十岁出头的青年男子。

  男子一脸惶恐地跪在地上,滔滔不绝的将自己的所有的故事,都给这个圆通法师说了,似乎在请求圆通法师收留自己在寺院党总做一个普通的和尚。

  那时候的还年幼的李县令,无意当中听闻了这个青年人的遭遇之后,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个遭遇具体是什么呢?

  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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