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江宁阮君恒 > 谁驯服谁啊

我的书架

谁驯服谁啊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阮君恒眼中滑过一丝惊异,眼睁睁的看着江宁闭上双眼,没有一点生息的样子,心,瞬间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下间,他呼吸不畅。

慌乱的松开手的阮君恒,急忙抓住江宁的前襟,大叫:“不许死,你不许死!”

这一刻,阮君恒才彻底明白,江宁在他心里,已经占据了那么大的位置,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阮君恒伸手抵上江宁的鼻尖,没有呼吸。

阮君恒慌乱的伸手去探江宁的脉门,诡异的发现,脉博的跳动几乎微弱到他快要发现不了!大手,轻颤的向胸口伸去。

触到那几乎为零的心跳,阮君恒瞬间瞬间红了眼眶。

“谁允许你死了,谁允许你死了!”霸道蛮横的话从阮君恒嘴里吐出,手不停的摇晃着江宁的身子。

空气,变更低沉压抑。

而贵妃椅上的江宁,却依旧一动不动,完全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

阮君恒运气,手抚上江宁的胸口,想也不想,将自身的内力一股脑的全部往江宁身体里输入。

脑海里,不停涌入他与江宁相处的画面。

想起,两人原本都只是知道彼此没有见过彼此,却因为一场阴谋算计。

相见的画面,就像被人用刀雕刻在骨子里,每个细节,就算过了这几个月,依旧那么清楚。

想起,两人剑拔弩张相处的画面。

想起,自己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去与皇帝提娶江宁的想法。

想起,她孤傲的背影,傲立在雪中的样子……

想起,两人的相处模式,及最近自己想要亲自动手煮食物给她吃的画面,看着她吃下他准备的东西,心里升起的满足感。

想起,当自己诊出她怀孕时的震憾及震憾过后的感情,至那时起,他便无法抑制的想靠近她,让她靠近自己。

想起,与她肌肤交融时的自己。

输送内力的手,猛地用力,更大力的将内力输入江宁身体里,哪怕用尽他全部的内力,也无所谓。

--他,不许她死!

阮君恒红着眼眶,依旧不改霸道强硬。

“啊”

一声疼痛的叫声,突兀的响在房间里。

江宁大口大口的喘气,恨恨的瞪着阮君恒:你难道真的想害死我吗?!一下子输入那么多内力,我若消化不了,与我自身的内力相抗衡,想不爆体而亡都难!

刚才的江宁,故意用敛息术,将自己的气息收敛至几乎无的状态,若非阮君恒武功特别强悍,没有人能察觉到,她隐藏的脉动。

阮君恒哪里想得到江宁的突兀“死亡”的诡异,此时他只想一把用力的抱住江宁,这样想着,也这么做了,高大宽厚的身子,用力的抱紧江宁,身子不由得微微颤抖,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太好了,她没死。

江宁瞬间石化。

原本,只是想逃避阮君恒的手段,却不曾想……逼出了阮君恒潜藏在心里深处的感情!

江宁慌了,她再也不要谈感情了!

慌乱挣扎的江宁,根本推不开一心一意只想抱着她的阮君恒。

阮君恒视若珍宝的捧着江宁的脸颊,额头抵上额头,彼此的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原本倾城绝色的脸上,因为这一笑,瞬间风华绝代,世界褪色,独他一人,光华流转。

“……”江宁呆呆的看着。

阮君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更加炫目夺人心魂。

新生的这一计,叫美男计。

“……”江宁感觉恢复心跳的心,似乎又有停止的冲动。

该死的美男计,该死的好看,该死的迷人,该死的……

阮君恒鼻尖贴上江宁小巧的鼻尖,两个人的呼吸,更近了。

江宁死机了。

阮君恒的红唇,就这么大刺刺的贴上江宁的还有些苍白的唇,贴两下后,就是一阵啃咬。

一阵吃痛,将出神的江宁招回魂来,忙伸手拍打推阻阮君恒。

阮君恒顺势离开江宁的红唇,道:“这样,看起来舒服多了。”

“啊!”

江宁发泄的大叫一声,她怎么就强不过阮君恒,总是那个被抓着吃的那个呢?!

此时,被啃咬侵占过的红唇,一片红肿,哪里有失去血色的样子了?!若不是那苍白的脸色依旧,还真令人看不出,江宁刚才还毫无生气的样子。

江宁咬牙,恨恨的瞪着阮君恒,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恨不得把身下的床单揉成碎沫。

阮君恒知道美男计有用,于是,笑了笑,伸手,一点点的脱去自己的衣服,性感的锁骨及肩膀半隐半露,带出一股引人犯罪的欲/望。

虽然他并没有用过美男计,不代表不知道如何做,虽然动作还是有些僵硬,但是……依旧散发出窒息美与诱惑,就像毒品,吸引人靠近,食用。

江宁:“……”

阮君原本是要驯服江宁,让她乖乖的臣服在他身下,可眼前的情况,更像是阮君恒被江宁驯服了,这究竟是谁驯服谁啊?

“砰”

“主子你没……事……”声音一点点的消失。

撞门进来的全福,全身戒备拿着剑闯了进来,看见自家主子的样子,瞬间机械,动作机械缓慢的转身,看向被自己撞断的门,整个人抽筋,行动都不利索了。

现在有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啊!全福欲哭无泪,在心中狂吼。

阮君恒旁若无人的将衣服拉起来,神色平淡,仿佛刚才被人看见那副要模样的人,不是他。

“有事?”阮君恒轻启双唇,语气依旧是平静,甚至可以说温和。

全福一个哆嗦,清楚的感觉到暴风雨前的宁静,拼了命的摇头,他只是听到突兀的惨叫声,还以为房间里发生了事情,这才拿剑冲了进来,他这完全是忠心护主啊。

“哦,”阮君恒声音带着波澜的起伏,依旧很平和。

全福只觉得全身心置入寒冷的冰水中,冻得直哆嗦。

“还有事?”

全福发狂的冲出去,听懂了阮君恒的潜台词:还不滚?

冲出去的全福,依旧一阵后怕,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努力平复自己已经失去规律的心跳。

四大护卫正拿剑跟着往房间里冲,全福忙伸手挡住他们,说:“没事。”

四人清楚的看见全福眼神中带着恐怖,面面相视,这样子,真的没事?四人都是忠心护主之人,见此,依旧要往里面闯。

全福都快哭了,“真的没事!”

全福越这样,越引来四大护卫的怀疑,四人越是想进去看一下情况。

因为全福的乌龙,因为全福的解释不清,四个护卫最后还是进去了,才走到房门前,就看见自家主子不动如风的站在那里,眸光冰冷,似有利刃射出,当下四人后背一阵发凉,齐齐后退,开玩笑,谁敢若自家主子啊。

四人看了眼被撞断的门,单膝下跪,抱拳问:“主子,发生了何事?”

阮君恒风轻云淡的来了句:“这次的追踪任务就由全福去吧。”

众人面面相视,都不能理解,只有远远在一旁的全福,只差快哭出来了。

主子啊,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皇宫,东宫--

“你说什么?!”阮玉辰一跃而起,就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全身的毛都炸了。

站在阮玉辰面前,才十六出头的小太监哆哆嗦嗦的重复刚才说过的话。

“什么!”

阮玉辰再次炸毛,想也不想,一阵风般冲出东宫,直奔御书房而出,挡在了拿着圣旨的陈公公面前。

陈公公头皮发磨,光手上的圣旨,已经重到快要让他握不住了,现在又是阮玉辰……

“陈公公,”阮玉辰对陈公公抱拳。

陈公公忙回礼,面前的可是太子,就算对他有礼,那也是因为皇帝。

“父皇的身体如何?”虽然迫切想知道,圣旨里写的“国家大事”是指什么,但阮玉辰还是耐住了性子。

额头冒出颗颗冷汗,陈公公可不会因为阮玉辰如此,就松一口气,更何况,此时手中还有一个烫手山芋在啊!

毕竟陈公公也是御前当差,此时心里虽然害怕得厉害,依旧沉住气,答:“皇上身体依旧。”

意思是,就像以前一样。

“陈公公似乎有事?”阮玉辰微笑着问,那双类似阮君恒的眼睛,时不时的飘向陈公公双手托着的圣旨上。

心,猛地涮掉一拍,陈公公忙道:“皇上让奴才去摄政王府宣旨。”

“哦,”阮玉辰似无所谓的应了声,随即,道:“最近有些闲,不如本宫与陈公公一同前去,如何?”

陈公公当下一个腿软,差点跪下去了。

他只是一个太监,一个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上的太监而已!陈公公冷汗渗渗的,冒得更凶了,却不敢动手去擦。

“怎么了?是有什么为难吗?”阮玉辰又问。

陈公公多想说,没有,我们可以一起去,可是……皇帝明显,是要他一人前去,只招摄政王一人进宫,至于手上的圣旨……

阮玉辰当下脸色阴了下来,再也了隐藏不住。

阮玉辰不甘的看向御书房:父皇,我才是你的儿子,你竟然……

皇帝之所以病得快死还死撑着,就是为了唯一的儿子阮玉辰。

阮玉辰甩袖离开,陈公公却半点也不敢放松,急忙拿着圣旨往摄政王府赶。

阮君恒被圣旨召进宫中,摄政王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