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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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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越传越凶,大多都情愿相信江宁与人私丶通,这样,他们之前相信的,也就不会显得他们多么愚蠢,也有人,因为流言,堵到摄政王府门口!

此时,摄政王府前所未有的热闹。

摄政王府门口十米远,到处都是人,人齐人,大家都在等,等着看摄政王妃。

也不知道什么人散播出去的,说今天江宁要进宫,于是有了这样的画面。

早上,皇宫中--

太后殿--

太后坐在高高的位置上,冷冷的对一旁的叶凝兰道:“她不是想哀家亲自去请她衬高她的身份吗?好啊,哀家满足她。”

“太后姑母!”叶凝兰吃惊的看着太后。

太后神色一变,表情翻得比翻书还快,牵起叶凝兰的手:“兰儿,你太单纯了。”

“姑母……”叶凝兰含泪委屈的轻叫。

“好啦好啦,”太后就是太后,就算是自己的亲人,她依旧要高高在上,道:“有些事情,它就是天上的云,碰不到摘不了,是虚的,皇后位置才是真,懂吗?”

“姑母说的……是。”叶凝兰想到这世世情与前世大不相同,心中便来气,她有一种有力无处使,谁说重生就等于开外挂的?事情与前世不一样,她这外挂要怎么开?!

“也别不甘,等你坐上那个位置,还怕处置不了区区一个江宁?”太后笑眯眯道,握着叶凝兰的手下意识的使劲,她都坐在这个位置上,眼看高高在上,连皇上都要恭敬她几分,却不曾想,又冒出一个贵皇君主,这样一个比她地位还要高的存在,让她怎么接受?

“……”叶凝兰暗暗忍住手中的疼痛,心里明白,太后只是表面上说得轻松,若江宁真的有那么好对付,太后还不早动手了?

“那姑母是打算亲自去请江宁喽?”叶凝兰皱眉,很是不悦道:“江宁算什么?区区一个摄政王妃,竟然想让姑母亲自去请!”

顿了下,叶凝兰接着道:“江宁如此,就是想向世人宣布,有个比您地位还高的她的存在,这怎么可以?!”

“谁说姑母要亲自去了?”一想到江宁想她亲自去请的计划落空,嘴角就不由得勾起笑意:“姑母啊,会让文麽麽拿着姑母的令牌去。”

--那不跟太后亲临一个道理吗?叶凝兰有些无法理智。

“这中的差别大了去了,”太后笑眯眯的与叶凝兰解释着,也就在叶凝兰面前,显得特别慈溪,每次看叶凝兰,太后的眼中都多了一抹疼爱与宠溺。

摄政王府内江宁所在的小书房内--

虽然阮君恒准备了新一的张豪华贵妃椅,江宁却不碰,那豪华贵妃椅,到现在还未沾到人气,冰冷的躺在角落里。

江宁站在原地,让四大丫环及岸麽麽伺候她换衣服。

修长的身形,在腰带的束缚下突显出来,胸部处,江宁今年的实际年纪也才十五岁,胸口要她发育得再好,也不可能现在就凹凸有致,如此,江宁给人一种娇小娇俏的玲珑感。

头顶高云髻,上插属于她的品阶才会有的装饰,流苏从两侧脸颊处坠下,在微风下轻轻摇曳,衬得她白皙的皮肤越发盈白香剔透。

站在房子中央,江宁身上散发出无形的霸气,给人一种她变成高大不可直视的错觉。

在小书房外,宫中来的文麽麽正守在外面等着江宁出来。

昨天传出江宁通丶奸流言,文麽麽今天就带着太后的令牌过来请江宁进宫,令牌,就如太后亲临,所以也能算太后亲自请江宁进宫。

书房内,阮君恒一听江宁要进宫,立马让全福准备,他也要进宫。

上次,他被皇上叫进宫议事,摄政王府被围堵,江宁被太后咄咄逼人的气势打击,已经令他很不悦,这次,他决定不先进宫,陪江宁一同进宫。

很快,阮君恒便换好衣服出现在小书房门口。

一身摄政王黄蟒袍,突然阮君恒的霸气与高贵,及他与生具来的高高在上气质。

文麽麽一见阮君恒到来,有些惊讶,动作却不愣,立马半蹲,完美的行礼:“参见摄政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麽麽只感觉身旁有风吹过,再抬眼,就看见阮君恒不知何时,已经走过她身边,站到她面前,高大的背,对着她。

阮君恒站定,岸麽麽刚好拉开书房的门,就这样,他的视线,与江宁的正面对上。

岸麽麽惊讶的看着出现在门口的阮君恒,随即让身,让阮君恒大步走进小书房,自己则退出小书房,站在一旁的门边守着。

文麽麽是个知道规矩也懂规则的,当看见江宁衣服刚换,她眼神闪了又闪,为什么江宁是在小书房内换衣服,而不是在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她是不是可以猜,江宁与阮君恒闹别扭了?

小书房内--

“你要进宫?”阮君恒问。

太后美其名约是为了太皇太后丧礼,其实存心不良。

江宁温驯的点头,若没留意到她眉宇的疏离,还真会以为面前这两人,琴瑟和鸣。

“我与你一块去,”阮君恒霸道不容置否的道。

江宁依旧温驯的点头。

“宁儿,你……”阮君恒只要一想到,昨天通丶奸事件后,他来找江宁,江宁一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心里就堵得慌,下意识的伸手抓住江宁的手。

江宁没有挣扎,任由阮君恒抓着。

“王爷,有何事?”江宁已经不在乎自己这具身体了。

“没有,”顿了下,阮君恒盯着江宁道:“宁儿真美。”

“谢谢王爷夸奖,”江宁完美的行了个礼。

“!”阮君恒额头似有青筋暴出,他一把将江宁牵进自己怀中,紧紧的搂住她的腰,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仿佛只有这样,心中的空落落感才能减轻。

其实阮君恒情原江宁与他吵,与他闹,也不愿她如此这般冷淡的温顺!

“宁儿,我想要,”阮君恒故意说。他想激起江宁的脾气,哪怕反抗也好,不要这样千恭百顺却疏离万分的样子。

江宁不说话。

知道明白阮君恒说的“我想要”是什么。

“宁儿!”阮君恒不给江宁的机会,拖着她就往一旁的榻上去。

阮君恒此时有逆反心理,你不是不喜欢榻吗?我偏偏要在床丶榻上要你!让你适应。

江宁下意识的挣扎,随即,她低眉敛眸,不再挣扎。

阮君恒心里堵得慌,知道这样继续下去没有用,可是他就是想要激起江宁的反应,不要再一另温顺的样子,明明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何必表面装出这副模样儿?!

阮君恒伸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托起江宁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哪怕厌恶也好!此时的他,就像一头困兽,在原地拼命的挣扎!将他逼至此的,就是他面前的江宁。

一口嚼住江宁的唇。

……

外面的人,等了许久,见阮君恒进去半天,江宁都没有出现。

文麽麽抬头看了看天色,现在也午时了,她从辰时便来了,江宁硬是让她们等了她一个上午!文麽麽眼中燃着两团怒火,面上却不显,而是温和的问岸麽麽,道:“岸麽麽,你看,不如你进去看一下,王妃准备的如何了?”

岸麽麽用眼角斜了文麽麽一眼,若非她不是那等经历丰富之人,只怕也会被文麽麽的表面欺骗。

“肯是有事,才耽搁,”岸麽麽同样回以温和回答。

“……”文麽麽在心里磨牙,脸上扯着有些微僵的笑,退到一旁。

又过了一会儿,小书房的门终于再次打开。

江宁步伐看似平稳,却有些无力的出现。

“主子,”岸麽麽跟在江宁身边最近,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江宁的不同?

阮君恒身上,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只是在场之人,都感觉出,他周身的气压很沉,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已经中午,不如文麽麽在摄政王府用些餐再走?”江宁含笑道,风轻云淡,仿佛刚才在小书房里被阮君恒要得狠了的那个人,不是她般。

文麽麽忍不住在心里道:等下用完餐,是不是还要我要,然后再跟我说,要不要等到用完晚餐再行动啊?!这不就是将她耍得团团转吗?!

文麽麽那个怒啊,却只能咬牙忍着。今天出宫前,太后可是送了她一个字:忍。

只是这次真的是文麽麽想太多,用完餐,江宁带着超过皇帝的排场,与阮君恒一起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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