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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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宁被这个梗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偏生又要当做若无其事一般道:“你在,只会烧的更旺。”

原本,她说的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偏生秦或此刻,微微笑道:“夫人辛苦。”

她一下子咽住了,只觉得同这祸害多说一句都是无力感。

外间一片漆黑,唯有她身后宫灯明亮,凤眸里光彩万丈。

他忽然伸出手来,扣住她的肩膀,力道并不太重,可就是令她身子微微倾斜到了过去。

一窗之隔,他的俊容一半在月光下,呼吸已在咫尺之间。

“陆二小姐!”

殿内忽有侍女的扣门声。

“陆二小姐?”

一声声,颇有不把人喊应了不罢休的意思。

卿宁忍不住看了秦或一眼,天意啊!

每次和他单独待一会儿,总有这么些人要出来搅混水。

秦或显然看懂了她凤眸中的意思,伸袖一扬,风声入殿,一片宫灯灭尽。

殿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些许火星片刻后也落尽了。

卿宁还有些不解其意,忽然整个身子一轻,便被他整个都带了出去。

感情今天这窗,是给她自己留的?

殿外月华如水,秦或带着她站在飞华宫的至高处,往下一看,整个宫殿一览无余。

在她房前敲门的小宫人,敲了好一会儿。

又见灯熄了,才放弃离去了。

高处的风又相对来说大了一些,卿宁在他身侧伸了个懒腰,装了一天的神秘难测,还真是有些累啊。

凤眸落在天边的圆月上,忽然觉得人月两团圆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美。

秦或含笑看着,她如此轻松惬意的动作。

忽然伸手一捞,将那纤细的腰身揽进怀里,微微一俯身,如画美颜便近在眼前。

这是在屋檐上,大约十几米高,卿宁不像这些会轻功的,自然是趴在他怀里不敢动。

“祸……祸害……”

特么不知道这是危险动作吗?

凤眸忽闪忽闪的,长如蝶翼的睫毛微微有些拂过他的面容,轻轻柔柔的,令人忍不住有些心痒。

他似乎很欣赏她难得的娇弱模样,薄唇在她耳畔微微轻擦着。

“怕什么,我还能把你扔下去不成?”

卿宁心下一股热流翻涌而出,只得强压着道:“这事你又不是没做过。”

她这人记仇,祸害扔她的那一次,可比现在还要高多了。

想一想从前的事,顿时心凉半截,体内的那股热流也就淡了几分。

秦或似乎有些脸黑,也不说话。

一口含住她洁白如玉的耳垂,细细吸允着,越发有不满足的趋势。

月光下,一双璧人相拥着,卿宁的耳根子都涨的飞红。

他一副要将她吃掉的模样,简直同月圆之夜狼人变身的传言。

只是,这吃人的法子更高明些,令人心神全乱,却丝毫不见血腥。

她的身子整个都变得有些火烫起来,秦或略带低哑的声音忽然在她耳畔响起。

“听说在外头的滋味很好,夫人想不想试试?”

卧槽!

这是屋檐啊,瓦片非一般的硌人……

谁特么说容王爷不近女色,就什么都不懂的。

这么听说,到底是听谁说的?

卿宁想:要是她知道那个带坏祸害的人是谁,非得送他一打女人。

让他日日下不来榻,从此看见女人都怕!

秦或却不知怀里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这种时候居然走神。

容王爷很不高兴!

手掌在她纤细腰身上一掐,痛的卿宁显得整个人都要跳了起来,刚一张口要说话。

便被他的唇舌趁机而入,他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不容半点后退的压迫力。

卿宁凤眸微张着,对这祸害突如起来的动作,弄得有点心跳加速。

脚下的瓦片咯的脚底生疼,心下更是一阵兵荒马乱。

秦或这厮--这么多年没有沾过女色,该不会真的有什么特殊爱好吧。

目前,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两个听说,都不是什么正常的打开模式。

感受到她的不自然,秦或墨眸一暗,舌尖划过她的口腔内壁,一瞬间便攻城略地。

柔软的触感和火热的气息交融,身体里闪过一阵奇异的快感。

好像有什么在叫嚣着,越发难以停止下来。

卿宁也算有了两次经验的人,在他引领下换了两次气,好歹是没有被他一口闷死。

唇舌之间温柔缱倦,偏又不是火热缠绵。

两个都没有经验的人,如今倒也算是渐入佳境。

卿宁的凤眸开始涣散,一点点的变得迷离起来,手也不自觉揽上了他的腰身。

月光如许,两情惬意,总要做些什么才不负这大好时光。

秦或的身子微微倾斜了下来,双唇依旧难分难解,手掌忽然微微偏移这,摸索到某处高耸。

柔软的有些不可思议,越发有些舍不得放开。

但见她花容红如飞霞,月色相映之下,身子微微战栗着。

他手上一轻,情不自禁。

卿宁整个人都随着倒了下去,而身下是层层叠起的红瓦。

还没有反应过来,秦或翻身一转,整个人便垫在她身下,隐约还听得朱瓦相击之声。

“你……你没事吧。”

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见他一副面色如常的模样,又只得装着忍了几下。

片刻后,忽然听得瓦片落在地上的碎裂声,底下忽然走出一抹明黄睡袍的男子。

两盏半是昏黄的宫灯,照着那处碎瓦,沉默了一会儿。

忽然抬头道:“谁在上面?”

卿宁身子猛地一僵,凤眸不由得望向身下的那人。

这是飞华宫的主殿顶上,也就是说刚才做了那么些事,完全就没顾忌自己身在何处?

她凤眸微张的那一刻,秦或含笑微微起身,封住了她的唇,霎时软玉温存,偷得一点温香。

北和帝还下方站着,这会儿恨不得把呼吸都屏住,她哪能再发出半点声响。

只得被他用这样的动作按捺住,悄无声息的附在屋檐上,心跳却快的有些不太正常。

侍卫闻声赶来,架梯子爬了上来。

执了灯照到屋檐上,大片黑影下,灯火微微摇晃着。

卿宁压在他身上,凤眸微微张合着,纤长的睫毛微微划过他的脸庞。

身子半点不敢动,等到那灯火在照过来一点。

他们两就必定暴露无遗了。

卿宁脑子有些乱,在飞华宫的屋檐上被双双捉住。

到时候,是说对皇帝和贵妃的春榻戏感兴趣好一点?

还是说着祸害兴趣爱好有些特别,容易叫人相信一点?

秦或似乎看懂了她眼中的纠结之色,墨眸里笑意星星点点聚集,就怎么也散不下去了。

她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这都什么时候,还笑的出来!

她算到了皇帝今天搂着有身孕的谢贵妃必定睡不着,却没有算到,会和这祸害在屋檐上再被人捉。

也没有想到,这瓦片掉落的一瞬间,恰好凑到北和帝从殿内走出来。

这感觉,颇有些酸爽!

爬这梯子上来的侍卫,已经一手攀上了屋檐。

秦或依旧淡定的不像话,手掌甚至还有空穿过她披散的长发,温柔梳理着。

月光淡淡的,逐渐被笼罩而来的灯火掩盖。

卿宁有些无奈的闭眼,等着侍卫下一刻的惊呼声。

却不料,下方走出一位白衣的妙龄女子,柔柔弱弱的行礼道:“小女参见皇上!”

是--陆梦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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