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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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雅心疼的抱住上官驰,说:“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没关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在我心里都是最完美的,我愿意帮你走出困境。”

上官驰身体突然僵硬得像块石头,他痛心的质问:“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相信曾经爱我如生命的你,不会因为二年前我的离开,而恨我到连看一眼都觉得厌烦的地步。”

她的这句话软化了上官驰一颗冰冷绝望的心,他头缓缓埋向了她的胸前,像个受伤的孩子,渴望得到母亲的关爱。

“不要难过,没有什么大不了,只是一些不好的回忆而已,只要我们有足够坚定的决心,无论是什么样的阴影,都可以从我们的心里驱逐出去。”

司徒雅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抚他受伤的灵魂:“从现在开始,把自己交给我就好了,就算再别人面前再难以启齿的事,在我面前也不需要保留自尊,我就是你的影子,影子是不会讨厌自己的身体。”

“小雅,我可以吗?我已经对自己不抱希望了……两年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让自己重新挺起来……”

“你可以的,相信我。”

司徒雅给了他一记笃定的眼神,她其实不是相信上官驰,她是相信她自己,她相信以她在上官驰心中的地位,一定能唤醒他身体里男人最原始的反应。

“关灯好吗?”

上官驰提议。

“好。”

司徒雅重重点头,愿意配合他的一切要求,只要能让他重新回到过去。

灯关了,他们陷入了一片模糊的黑暗中,所幸的是窗外的月色很明亮,他们能够借助柔和的月色,看清彼此朦胧的身体。

上官驰手指颤抖的解开司徒雅睡衣领口的纽扣,他们面对面的坐着,像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抱着一丝紧张的情绪。

啊—

司徒雅发出一声尖叫,可那种痛是快乐的,因为她的男人终于挺起来了,两人都兴奋的发晕,而就在这时,两人突然从云端狠狠的摔了下来,那种快乐竟是如此短暂,身体才刚刚感受到,上官驰就焉了下来。

气氛如同死一般的寂静,司徒雅怔怔的望着身旁失落至极的男人,突然伸手抱住他:“没关系,没关系,这样已经很好了,虽然时间短,但至少是勃起来了,这就是好现象,我们再尝试一次好吗?”

上官驰木然摇头,疲惫的说:“下次吧,我累了。”

司徒雅明白他心里难过,便不好再勉强。

两人俱都沉默下来,过了很长时间,司徒雅假装沉睡,这时背对着他的上官驰翻过了身,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伤感的说:“对不起,小雅,让你失望了。”

我不失望,我不失望,我一点也不失望!

司徒雅在心里呐喊,却没有睁开眼睛当着上官驰的面说出来,这个时候,她越是表现出不介意他就越会觉得内疚,说不定又要将她推开了。

她听到他发出了一声无奈而沉痛的叹息,然后他起了身,走到落地窗前,点燃了一支烟,黑暗中,连那跳跃的火光都显得无比忧伤而落寞,是的,他的男性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打击,那么那么的努力,最后,却还是没能逃脱出失败的结果。

这令他感到沮丧,无比的沮丧……

司徒雅凝望着窗前那一抹孤单的身影,眼泪悄悄的滑出了眼眶,多想起身走过去给他一个拥抱,让他别对自己灰心,可她却不能那样做,每个人都需要喘息的空间,她不能因为急于帮他摆脱困境,而让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晚,她的目光一刻也未从他的身上移开。

这一晚,他手中的火光燃烧到天明,一支熄了,一支燃起。

上官驰经过这一晚的失意,连续几日心情都是非常阴郁,司徒雅很识趣的没再去打扰他,想给他一些时间整理好情绪。

这天傍晚司徒雅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罗罗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吗?”

她疑惑的问。

罗罗沉着一张脸死死的盯着她,半响才说:“你是不是知道了驰总的隐疾?”

司徒雅心咯噔一声,不是因为罗罗的质问,而是因为她竟然也知道上官驰的秘密,难道这个女孩,对上官驰来说很重要吗?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是提醒过你不要试图打探别人的隐私,为什么你还恣意妄为?看到驰总这几日心情苦闷你满意了是不是?”

司徒雅心里说不出的委屈,但也不想跟面前的女孩解释太多:“我懒得跟你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她拿起背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晚上回到家她脸色很不好,吃饭的时候也不怎么说话,婆婆关切的问:“小雅,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吗?”

她摇头:“没有。”

“那怎么闷闷不乐?”

自从搬回白云公馆,司徒雅为了给这个家增添一些欢乐,每次吃饭都要说一堆的话,尽管上官驰很少说什么,可他总是很耐心的在听,今天她几乎不开口,除了老夫人无法适应外,上官驰本身,也有些不适应。

晚餐结束后,她坐在客厅里陪婆婆聊天,婆媳两人一直聊了两个多小时,司徒雅也没有上楼。

这时,她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给我泡杯咖啡送到书房来。”

呵,她没好气的哼一声,敢情把她当成奴婢使唤了是吧?

不满归不满,她却还是起身给他泡咖啡去了,进了书房她没有敲门,把咖啡往桌上一放转身就要走,上官驰开口问:“你怎么了?”

她蓦然停步,本不想说的,可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转身愤愤的说:“我知道你的隐疾很重要,可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罗罗却知道?你千方百计的瞒着我这个妻子,瞒着生养你的父母,瞒着你最好的兄弟,到来头一个来历不明丫头却比我们先知道,难道她比我们都重要吗?还是说你觉得她比我们更能理解你?!”

上官驰平静的望着她一张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庞,轻轻的问:“你介意吗?”

“是的,我介意,我很介意你们之间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司徒雅吼完之后,便带上房门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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