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杯倒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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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三个人红红火火在好运来赌坊房间里设了饭局,还叫了几个侍女伺候。

眼前是各种山珍海味美味佳肴,陈夕身边是两个美人在旁倒茶伺候着,再看看同桌的夏景阳和云灿左拥右抱更是夸张。

夏景阳右手边的女人手都要探进他的衣襟里了,他居然也不管管。

陈夕越看越气猛的夹着菜狼吞虎咽。

“哎哟,你慢点,当心噎着。”夏景阳喝着酒宠溺的笑,看陈夕化愤怒为食欲。

“我心情不好,就喜欢吃!”陈夕毫无形象的拔了只鸡腿啃着,不紧不慢的把今天沈津津控告她的事也说了。

她的愤怒夏景阳十分理解,父亲被冤枉,杜子腾被冤枉,沈津津被利用反水,她自己也险些被冤枉。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目前都不了了之,也难怪她火冒三丈。

“唉,千辛万苦查案却遇到了一只白眼狼,要我说,你就不该管沈津津的事儿!”夏景阳端着酒杯苦笑到。

即便是白眼狼,陈夕也还是会为杜子腾翻案的吧。

他们虽然相识不过数日,她的性子他太了解了。

夏景阳这番话辰兮明白,是说给云灿听的,他的心思她也清楚,就迎合着:“可不是嘛,反正都停职了不如撒手过几天清闲日子。”

“可是我不甘心,沈津津明明控告我,江卿却不追问也罢,还叫我休息!”本来杜子腾的案子查得差不多了,现在到好全卡住了,这才是陈夕的怒点。

让辰兮继续查案又能怎样,继续被刺杀?

如果夏景阳是江卿的话,他也会让陈夕休息,这是对陈夕的处罚,同时也是让潜藏暗处的凶手松懈。

可陈夕还在为此时愤愤不平,夏景阳若有所思。

“辰兮,有些事并不是非黑即白。就比如云灿,老二的人,他忠诚老二就一定是为非作歹的坏人吗?虽然,我还是很讨厌他。”

本打算一直保持沉默的云灿突然被点名,险些被呛到:“咳咳。”

“也是。”明明他们是对立关系,却能像兄弟一样同桌用膳。

陈夕也不想多纠结,不就是三天假嘛。

她举起空茶杯朝夏景阳身边的侍女伸去,夏景阳顿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干嘛,你还有伤不能喝酒!”

“就一杯,敬二位忙里偷闲陪我发疯!”陈夕朝侍女甜甜的笑了下。

这一笑不得了,侍女面色绯红看了眼夏景阳,而后者也是愣了下。

冲着她这笑,他把持不住默许:“说好,只能一杯。”

“就一杯!”陈夕敬酒一饮而尽,不输男儿豪爽气概,只是这豪爽在谈笑风中如昙花一现。

才没过一会儿,陈夕居然不胜酒力趴在侍女肩上睡着了。

“老板,陈大人他醉了。”侍女提醒道。

酒过三巡今天的主角都晕了,其他人也可以散了,云灿看了看夏景阳问到:“我送他回去?”

“你知道她住哪?”夏景阳和云灿面面相觑,最后决定让陈夕留宿赌坊。

饭局散去,只留客人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和此地的主人独酌。

烛光下,夏景阳瞅着陈夕熟睡的脸庞一个劲发呆。

她心里苦,他知道,苦了五年,他知道。

烈酒入喉灼烧着,她心里苦,他又何尝不是。

酒尽人还在,夏景阳放肆的伸出手轻抚陈夕的脸庞,这五年苦楚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父亲……”睡梦中的人呢喃,蹭着他的温暖。

夏景阳勾起嘴角,小心翼翼的将陈夕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他叫人取来伤药和水让陈夕趴在他腿上,轻轻褪下她的衣衫自言自语着:“今晚落尘怕是找不到你,我手艺极差,勉为其难帮你换药。”

也不知道是陈夕酒力太差,还是酒劲太烈,冰凉的毛巾擦拭她的伤口她依旧不省人事任由夏景阳摆弄。

光滑的肌肤毫无防备的呈现在眼前,夏景阳看着有些发愣。

为什么偏偏喜欢的是她?在外人看来她是男的,她已犯下欺君之罪要恢复女儿身几乎是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遇到个聊得来的人,却偏偏得不到,她所走的路近乎无法回头。

一声叹息,夏景阳笨拙的帮陈夕包扎好伤口,让她靠着他的胸口继续睡。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轻轻洒落床边,陈夕揉着朦胧的双眼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她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蹭了蹭温暖的被窝。

嗯?不太对!

陈夕纤细的手游移着,总觉得这床手感不太对劲,耳边还能传来心跳声让她清醒半分。

她眯缝着眼抬头看了看,是一个人的锁骨,再往上是他的脖子,而且还是男的。

男的?男的!

这下陈夕彻底惊醒,猛的坐起身,她怎么会在夏景阳的床上!

陈夕慌乱的回想昨晚的事却一片空白,她环顾四周发现还在赌坊,再低头看看发现自己仅着单衣,胸前已然恢复该有的形状!

“你给我下去!”陈夕捂着胸口恼羞成怒,就是给夏景阳一脚!

某人华丽的滚落下床,吃痛着也醒了。

夏景阳迷迷糊糊捂着被撞的头坐起身来:“你干什么?”

“你!你还有脸问我!”陈夕随手就是一阵头招呼到夏景阳脸上。“你给我解释清楚,昨晚怎么了!”

夏景阳抱着枕头还想睡,一脸不屑的看了眼陈夕:“不就是睡个觉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说罢,夏景阳爬上床,倒头继续睡。

什么叫睡个觉而已,她裹住胸口的纱布不见了她能不急吗?

陈夕再次踹出一脚,这次对方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她的脚。

“大清早的你干嘛动手动脚的!”

“你!我!”这怕不是睡迷糊了,陈夕抽回被抓的脚,又是气又不知所措,想暴揍他嘛人家是太子,可是不揍嘛她还生气!

察觉某人的气焰上头,夏景阳支起上半身答到:“昨晚我没对你做什么,不就是帮你换药而已。手艺不好,别嫌弃啊。”

“那我……”我裹胸的纱布呢,陈夕捂着胸部如鲠在喉,她实在没脸问他。

也亏夏景阳听得懂她问啥,他索性坐起身:“我在想你裹着胸睡觉会不会难受就没管,你总不能让我得寸进尺再览众山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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