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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奇怪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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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妖法?!我们武道修为中人根本没见过。”中年将领目瞪口呆。

“那是你孤陋寡闻,有什么好奇怪的?”胡若云哼了一声,抢在张刑复前面挖苦,然后心疼地抱住他。

“就是就是。”张刑复单手抱着姑娘,在她头顶用力一吻“这银丝是止血治伤的良药,救死扶伤于瞬息之间,过会儿我把它揭了,伤口就会好。”

始终处于惊呆状态的老百姓听到这里,纷纷吵闹起来,冲击着士卒们组成的人墙,一个个大喊:

“一百两银子,那银丝我一斤!”

“一颗夜明珠!我要十斤银丝!”

原来战王州民风剽悍,就算邻里间也经常斗殴厮杀,受伤是家常便饭,如果有这种速效止血治伤的宝贝银丝,那就不用担心失血过多伤重不能治了。

张刑复矜持地微笑着说:“大家不要急,有钱还是能买到的。”转向中年将领再次强调“赶紧的,喊我大爷,男子汉大丈夫,千万不能言而无信。”

中年将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张刑复和胡若云,良久才硬着头皮道:“你俩若真能治好我家小姐,那这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如果治不好,哼哼……”他省略的话里面代表了一切实质性威胁。

张刑复接道:“治不好,你把我俩杀了。”

“杀了你们未免便宜你们。”中年将领说着,朝天空中两个黑点一望“我会把你俩交出去。”

胡若云听到这话,在张刑复怀里轻轻一下哆嗦。

张刑复抱得姑娘更紧了,还轻抚她曲线柔和的后背,转而催促:“赶紧的呀,喊我大爷,喊我娘子大娘,不然给钱我都不治你家小姐!”

中年将领此刻气得要吐血,只得问道:“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小兄弟?”

“我姓张名刑复,刑狱的刑,复核的复,你可以管我叫张大爷,或直接喊我大爷,什么小兄弟。”

“我叫秦士横,张……张大爷这边请。”秦士横臊红了老脸,咬着牙一摆右手。

张刑复满意地点点头:“侄儿乖了。还没和你大娘打招呼呢。快点。”

胡若云咯咯娇笑,忙道:“什么大娘啊,好难听,都把我叫老了,不要,我不要。”

张刑复嘻嘻一笑,瞥了秦士横一眼:“算你走运。赶紧的,带我救你们小姐去。”

秦士横要换作平时的脾气早炸了,哪能容人这么取笑,但是为了救治小姐,身为家将的他哪敢不从?

当下从颈项间掏出一支寸长的金笛,一声尖锐的哨响后,两名青衣剑客化作青烟一闪而至。

秦士横伸手指了指上空:“有两个沙雕入侵我州领空,给老子揍下来!”

两名青衣剑客也不废话,化作青烟直冲云霄。

郑家兄弟仍在纠结该不该冒险杀光全城的时候,两名青衣剑客已经杀到面前,双方登时全力拼杀起来。

张刑复手搭凉棚,与胡若云关注着上空的战况,只见郑家兄弟与青衣剑客你来我往,你格我挡,刀光火影,当当怦怦呛啷声不绝于耳,但是不分胜负。

郑家兄弟几次祭出烈火金钟与脆骨八卦,但是还未施展威力,就被两名青衣剑客逼得只能防守。

一刻钟,双方的功力都大为损耗,郑家兄弟见讨不了便宜,对望一眼连忙后逃撤退。

两名青衣剑客也没有追,回去复命了。

秦士横带着张胡二人辗转来到战王州州府,经过层层放行,解掉了所有武器后,一行三人才最终进入府门深处。

高堂之上,战王州州主吴又齐一身戎装,脸上除却阴云,就是一道醒目的疤痕,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心说秦士横这家伙,不知道又带了什么骗子回来,也罢,死马当活马医。

当下召见了张刑复与胡若云。

“禀主公,这是张大爷,标下新找的神医。”

“大爷?”吴又齐眯缝双眼“你哪来的亲戚?”

秦士横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回主公,标下刚认的大爷,别看他看着年轻,医术确实有一手,可以让他试试。”

吴又齐听到这里才缓缓睁眼,上下打量着张刑复与胡若云:“你俩是私奔的小夫妻吧,想骗钱糊口但找错了地方。”说到这里吴又齐又闭上了双眼“趁我没有发火,赶紧滚蛋!”

秦士横听到吴又齐不怒自威地加重了语气,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一点儿也不像征战沙场的武将。

张刑复也感受到了吴又齐浑身散发出来的无形威压,身边的胡若云更是连气也喘不过来,连忙拉着他往门口退了两步,这才觉得胸口轻松了一点。

“我们走吧,刑复大哥。”胡若云在他耳边小声道。

“来都来了……”张刑复也耳语“出去的话,郑家兄弟也许还没有走远,不如试一试,万一治好了呢?”

两人自以为很小声,但是在地界修为的吴又齐听来,就像和他耳语一样清晰,当下不自觉地摸了摸脸上的疤痕,眉头皱得更紧:原来这对小夫妻是来避难的!好大胆子!简直找死!

“来都来了,医者父母心,就让我替贵千金诊治一下再说吧。”张刑复很认真地说。

“既然你这么诚心,我就成全你们!”吴又齐神色阴鸷地闭上了眼睛,挥了挥手。

秦士横非常知趣地带着张胡二人离开高堂,一路左拐右绕,走了一进又一进的屋宇。在可以闻到一阵花香的时候,秦士横停下脚步:“我只能到这里了,再往前就是主公女眷居住所在……”

张刑复正要说自己不认识路,接下来不知道怎么走的时候,前方来了五个全副武装的女官,个个都是粗枝大叶,皮肤粗糙,前后一样平的外形。

张刑复只觉得五个女官太刺眼,都不忍多看,转而问秦士横:“大侄子啊,你总得告诉我们贵小姐有什么症状吧?”

“你大爷的,看见就知道了。”秦士横说着转身就走,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

胡若云苦笑:“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有小银娃呢。”张刑复笑着在姑娘脸上亲了一口,引得那五个女官一阵鄙视。

甚至有个女官在嘀咕:“好丑的小娘们,也不知道这小白脸是怎么看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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