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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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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刚才看到段袁程她就迫不及待的靠近段袁程,所以没有有些不知死活的人干涉真的

这样想着的白诗,偏过头的一瞬间脸上笑容一滞,瞬间脸上说不出的难看,转而憎恶的看向我。

“楚小姐,你旁边”白诗试探道。

纪元既然知道段袁程,那就肯定连带着白诗也知道,毕竟她是段袁程的未婚妻。

“你好,我是良姻的丈夫。”不冷不淡的语气,听了让白诗心头一空,转而又更加不屑于我。

瞬间又眉开眼笑,大概觉得既然我已经结婚了,那她就不用担心我会找借口接近段袁程,而我并没有这个想法,是她自作多情了。

既然决定放下,那就应该断的彻底。

就当我求他,就这样的态度对我,不要让我回头。

白诗笑了笑,说:“纪夫人嘛,不过以前和我们袁程关系不错,怎么也没请我们喝杯喜酒?”

“她有我足够。”

言外之意,就是段袁程请不要再同他的妻子藕断丝连了。

两人对视一眼,气氛有些僵持。

段袁程冷漠的眼神若有若无投在我身上,纪元不甘示弱搂紧了我的纤腰,朝段袁程弯了弯嘴角。

白诗正要开口继续说些什么,毕竟这样的事情多问一点,可以让段袁程彻底死心,就算将来我求着段袁程回头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他冷冽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瘆人的笑,锐利的眼神看着我带着几分嘲弄,拥着白诗离开了我的视线。

确定他离开了,我这才深吸一口气,缓和着自己的心情。

一场闹剧,让我没有任何心思面对纪元的安慰,纪元只能任由我失魂落魄的坐在角落直到宴会结束。

回到纪家,小白就冲我们跑来,如果是平常我一定笑着和它玩闹,可今天我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小白难过为什么我不理它,想跟着我们进客厅,只是纪元冷着脸把门关上不准小白进来。

我打开柜子,随手拿起一瓶酒开瓶就灌,我真的忍不了,为什么?明明已经在心里暗示了自己一次又一次。

为什么?我仰头不停歇的喝酒,或许只有酒精能够麻木我的思维了,我脑袋好乱。

纪元看我自暴自弃的样子冷眼夺过我的酒瓶,扯住我的手腕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在沙发上。

我知道他不高兴,不敢说话,只是颓废的躺着,泪水就这么从脸颊滑落。

“楚良姻,你放下他行吗?”

每天看着我这么行尸走肉,他真的想冲到段袁程面前狠狠揍他一顿。

“我已经放下了。”说出这话时,觉得有些沉重让我有些哽咽。

纪元坐到我旁边,轻轻擦着我的泪,笑的无奈道:“你这是放下的表现吗?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全都被我看在眼里,你当我真的相信吗?”

摸了摸我的头,低沉着嗓音:“忘了他吧,重新开始。”

可他自己却从没有忘记过那个已经死在他心里的人,这些或许也在告诉自己。

忘了吧,重新开始,尽管那个人永远都在心底。

“我忘不了他,我怎么结束”心脏的酸楚一直侵蚀着我的坚强,艰难的咬着牙嗓音暗哑:“又谈何开始”

“纪元,我是不是好没出息。”

纪元喃喃道:“我又何尝不是,没出息。”

转而疾言厉色说:“那你就自甘堕落吧!楚良姻!”

撂下狠话的纪元冷着一张脸进了房间,任由我躺在沙发上。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生气,或许是看我现在的事情他都经历过,哪怕比这痛千倍万倍。

我就这么躺在沙发上,彻夜未眠。

“嗡嗡”桌上手机震动着,我无精打采的从沙发上起来拿起手机。

是阮泽打来的电话,我并不打算接,挂断了不过一会儿阮泽又打了过来,就这样一直打了二十多通。

我眉头一皱,冷漠道:“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阮泽听到我的声音,赶忙说:“良姻,我可以来见你吗?”

我毫不犹豫的回绝了他。

阮泽叹了口气,哀求道:“我就是想你了,想见见你,可以吗?”

我冷声回:“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阮泽。”

电话那头阮泽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阮泽苦笑着,他只是想见见我,我都不愿意。

他半天没有说话,也一直不挂电话,希望我能给他一次见面的机会。

我没有,挂断了电话。

阮泽听着电话“嘟”的一声就挂了,松下了白皙的手,唇无血色,只是这一刻心好像被蚂蚁啃咬一样疼,却无可奈何。

原来爱情,可遇不可求。

为了一个女人,他饱受折磨,可残忍的是他也乐在其中。

他甚至想成全我和段袁程,就算我不爱他,还能做朋友联系着也很好。

这天我没有去学习,纪元从早上就不在家里。

黄昏,我的手机“叮”的响了一声,短信。

“良姻,我决定回国了。”这是第一条。

“你能不能来送送我?”请求着。

“我们还是朋友吗?”

“明天下午两点,你不来我就不回国了。”

我一条一条看着,叹了口气,回到:“我们还是朋友,好。”

另一头的阮泽看到信息眉开眼笑,随即有些苦涩,我只是想他赶紧走才答应的吧?

而一旁的经纪人看着阮泽黯然神伤的样子,心中暗自想阮泽不要再对我抱有希望了。

这些天,阮泽被这段没有希望的感情折磨的失魂落魄。

今天是阮泽离开的日子,我早早地收拾妥当,来到阮泽在这座城市的住处。既然答应了,我就不会食言,也算是做个正式的告别。还不待我敲门,门就被阮泽打开,我还维持着要敲门的动作,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倒是阮泽在刚开始的沉默后,牵着唇角努力做出以前在我面前的样子:“哎呀呀,我的小良姻,你来的可真早,我还没收拾好行李呢,说,是不是很舍不得我?”

虽然他表面装出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可我还是看到了他眼底的落寞。我看他这样心里一阵发酸,我也配合他的点点头:“是啊是啊,很是舍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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