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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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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甩了个漂亮的弧度,稳稳的停在了医院外。

走了进去,夏雨桐瞪圆了眼睛,看着环境好到爆的医院,实在是没忍住,“你就带我到医院玩?”

岑墨倨傲的点头,指向里面:“怎么,不愿意?”

她怎么敢?

她要是这个时候说不愿意,估计这个大爷能够直接把她摁在手术台上,然后让人切开她的心脏。

那场面,光是想一想就觉得灵魂都在瑟瑟发抖。

所以,夏雨桐非常懂事的摇了摇头,乖巧的跟在她的身后,抓着他的衣角,老老实实的往里面走。

岑墨熟门熟路的带着她进了电梯,摁了25楼。

出了电梯,指示牌上面显示的是心外科。

夏雨桐猛地想起,她好像有心脏病。

岑墨这是带着她来看病的?

为什么要说成是,玩?

玩什么?

她?

夏雨桐有一肚子的疑问,但是却没敢表现出来,一直到进了医生的办公室,她才知道,岑墨是来找熟人的。

看见白衣男人的瞬间,她的脑海里就蹦出了四个大字。

制服诱惑!

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层金光。他是阳光型的小哥哥,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怎么看怎么斯文。

夏雨桐没忍住多看了两眼,惹得前面的岑墨拽着她的肩膀,就把人给搂在了怀里,不让她抬头。

“我带她来检查检查。”

她听到岑墨的声音,很熟悉,丝毫没有在外人面前的那些冷漠。

看样子,这个人应该是他发小之类的存在。

夏雨桐努力的想要抬头,看清楚这个大爷的同类是什么样子,可是肩膀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于是,她安分了,乖巧的呆在岑墨的怀里,连呼吸都压着。

李恒怪异的看了看岑墨,又盯着夏雨桐看了两眼,挑起了眉毛。

“她怎么这么安分了,你们之间,什么时候这么伉俪情深了?走到医院都得搂着?”

夏雨桐没好气的刺了句:“你要是被人捂在怀里,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安分了。”

岑墨压下唇角的笑,抬手,在她的头顶上敲了敲:“废话真多,给她安排检查一下心脏,我要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李恒一顿,深深的看了看夏雨桐,然后凑近,用只有岑墨能够听清的声音问道:“她知道你带她来检查的目的吗?”

岑墨黑了脸:“你的职业是医生,不是八卦狗仔。”

他看着李恒把夏雨桐带进了检查室,然后才坐在李恒的办公桌前,拿着桌面上的钢笔在指尖旋转。

刚才,夏雨桐并没有露出排斥的情绪,也就是说,她根本就不害怕医院,也不害怕检查。

所以,一切都是他多虑了?

岑墨的目光透过那块巨大的墨色的玻璃,望向里面。

李恒带着夏雨桐已经开始进行最基本的检查,而夏雨桐表现的毫无压力,除了脸色有些嫌弃之外,其他都很好。

检查结果出来之后,除了得到跟资料上面一样的症状,完全没有其他的毛病。并且,李恒还特意按照岑墨的吩咐,给她检测了一下某种成分的遗留,以及附带的后遗症。

结果也是,完全没有问题。

夏雨桐从检查室出来,有些恹恹的,主动坐在岑墨的身边,瘪着嘴。

岑墨皱眉:“你这是什么表情?”

那样子,简直像是失了希望的小可怜一样。

夏雨桐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闻着消毒水的味道,有些不舒服,检查完了吗,我们回家吧?”

她抬头,看着岑墨,眼底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柔软,还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脆弱。

岑墨一愣,站了了起来,牵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李恒还没换下白大褂,就发现办公室已经没人了。

“这个没人性的东西,利用完了就走,啧啧啧。”

岑墨把人牵着走出了医院,开车直接回了家,夏雨桐像是往常一样的洗澡换衣服上床,可是岑墨就是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不对劲,掰过她脸看的时候,她又一脸的正常。

以至于他觉得是不是撞鬼了。

深夜三点半。

夏雨桐睁开了眼,胸口横着的是岑墨霸道的手,他搂着她,就连腿也压在她的身上,完全把她当成了哄睡的洋娃娃。

绵长的呼吸从耳边划过,她吞了吞口水。

岑墨带着她去医院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有些不对,所以她逼着自己不要去想任何在医院里面的场景,尽量配合李恒的检查。

可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传来的时候,她还是遏制不住的想起了前世的父母。

为了五万块钱,她,他们狠心的拔掉了她的氧气管,而那个时候,她鼻尖充斥的就是这个味道。

比悲伤更悲伤的味道。

闻着这个味道,她就会觉得,她离着死亡进了一步。

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要被抽离一般。

出了检查室的时候,她后背冷汗涔涔,已经湿了。

好在岑墨根本就没发现。

她掩饰的很好。

窗外下起了雨,她听不到雨声,可是能够透过没拉好的窗帘看到晶莹的雨滴。

她死了之后,父母应该会松一口气吧。

不用照顾植物人一般的她,弟弟还能多出来一笔医药费。

真好。

她睁着眼,一夜无眠到了天亮,第二天早上岑墨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两眼漆黑的夏雨桐幽怨的看着他,而他正睡姿十分不好的压在她的身上。

“怎么了?”

他的眼底还挂着几分刚刚睡醒的茫然,语调还有些软,问的夏雨桐胸口一颤。

“你压着我一晚上没睡。”

她半真半假的埋怨,岑墨眯起了眼,舒服的埋头在她的胸口,还蹭了蹭,吸了一口气。

“嗯。”他就吐出了一个字,然后就心安理得的躺着,把夏雨桐压在他身下。

夏雨桐气急,可是却无能为力。

“你能不能先起床,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你会压死我的。”

岑墨倏然笑了,眉眼清澈:“你不是说,死在我身上都甘愿的吗?”

夏雨桐大惊:“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这句话,她难道不是应该就跟陆可莹说过的吗,感情她还明目张胆……对着岑墨本人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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