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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可惜我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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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墨挑了挑眉,眼眸冰冷,浑身的冷意让人入赘冰窖。

“你确定?”他一字一句问道,似乎这些话语蕴含着无上的冷意。

陆可莹小脸一白,忍不住身体的颤抖,心中的愤怒却更加的旺盛。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你问几次我都是这个回答,我只是倒霉跟她住一个酒店,我幸运的逃出来了,她没有,难道你们要怀疑是我害S她的吗?”她一脸的癫狂,说话的时候挣扎着就要跑开,被沈峰一把抓了回来。

她尖叫一声,拼命挣扎着要离开,嘴里不停的喊着,“你们想要做什么?我没有对她做任何事情,她是S是活我真的不知道。”

岑墨没有被她的疯狂迷惑,来到她的面前,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凝视她的双眼,认真又冷静。

“你知道有一批人去夜袭了她的房间吗?”

陆可莹一滞,马上摇头。

“可惜我不信呢。”岑墨轻轻笑着说了一句。

陆可莹脸色苍白了一下,仰着脖子倔强道:“我管不了你信不信,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

岑墨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噙着微笑,看起来像是一个带笑的恶魔,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

未知才是最为可怕的事情。

陆可莹此时就处于这种状态,提着心望着岑墨,单独见他的旖旎心思荡然无存。

“带上来。”岑墨说了一句话,高力忽然出现在门口,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人搀扶着两个站不起来的男人。

陆可莹见到这两人,心跳顿时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

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露出不适宜的样子被人抓到把柄。

“这两个人你认识吗?是我们在少夫人的房间抓到的,听他们说跟你的关系挺不一般啊。”岑墨没有说话,开口的是高力。

高力跟沈峰两人都岑墨极为信任的人,这次也是因为信任才让他们跟来保护夏雨桐,谁知道居然出了意外,这让两人心中愧疚的同时,对幕后的主使更为的憎恨。

尤其现在看到了岑墨为了夏雨桐,不顾自己身体的原因,亲自来到京城,就为了他们的疏忽,他们见到陆可莹就恨不得把她拆骨扒皮了。

自然是没有好话的。

陆可莹不管高力的话,她只看着岑墨,一字一句的开口。

“我说了没有,你爱信不信,再说了,这些人到底是谁的人,你比我清楚。我是不喜欢她,可是我家就那么点盘子,支撑不起我养这些人的,这个你清楚的。”陆可莹不甘不忿又无奈的解释。

曾经让她无比憎恨的自己不够强大的家庭条件,此时反倒成为了她证明自己清白的资本了。

岑墨一直没有说话,黝黑的眸子SS盯着她,不说相信了也不说不相信。

换成以前任何一个时候,面对岑墨如此专注的凝视,她都能高兴疯了。只是现在,他的凝视并没有让她高兴,反倒是增加了她的忐忑不安和心慌。

岑墨坐直身体,就让人送他出去。

陆可莹紧张的追着他使劲解释,“岑墨,你听见了吗?我说了,跟我没关系,你放我出去。”

岑墨没有理会,沈峰推着他的车子往外走。

陆可莹转到他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一脸着急的说着,“你听到了没有,夏雨桐的失踪跟我没有关系,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放开。”岑墨冷眼瞥向她,吐出冰冷的两个字。

陆可莹被他的眼神看的心中一颤,双手不由自主的就松开了。

沈峰推着岑墨离开了这个套房,剩下陆可莹跟着就要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被两个看守的人拦住。

呆在套房里大肆尖叫,状若疯子屡次挣扎着要离开,每次都被门口看门的拦了回去。

岑墨就剩下一个扬长而去的背影。

京城郊外的一个仓库里。

夏雨桐艰难睁开眼睛,地上很凉,她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场面。

一个亮着灯的仓库,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她一个人被绑了双手双脚丢在地上。

她心中一惊,张嘴就要大叫,却在最后关头忍住了。

她小心站起来,好在他们只是绑了她的手脚,并没有将她绑在柱子上,还能活动一下。

她站起来双腿并拢,像是兔子一样跳着将整个仓库看了一遍,确认这里除了她没有别人。

奇怪,难道是专门绑架她一个人的?

是被岑夫人的人绑走了吗?可是如果是岑夫人的人吧,难道不应该派人守着她吗?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暂时不说话,看清楚情况再说。

回到原来的位置,躺下,闭上眼睛。

“还真凉啊。”她小声嘟囔着,身体靠在地面的一边,像是碰到了雪地一样,冷的透骨。

也不知道应该那些人什么时候才来,她估计坚持不了多久的。

老天还是眷顾她的,没等她在地上躺上半个小时,仓库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她眯着眼睛看到进来了四个男人,来到她的身边围成圈。

“醒了吧?药效也就到这个时候了。”其中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

“没醒就泼冷水,不信还醒不过来。”这次的声音,夏雨桐有点耳熟,她还没有想起来是谁的声音,就被他的话吓得直接跳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可别乱来。”她大声喊道。

唯恐晚了一步就被冷水兜头淋下来,这个天气,她会感冒的。

“原来已经醒了,果然是夏雄伟的女儿,跟他一样狡猾。”另外一个人老人声音如此说道。

她下意识觉得这句话有点奇怪,却没有想明白就发现她觉得耳熟的那个人了。

“你……你不是,那个……那个叫……”一个名字在脑子里盘旋了很久,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下一刻就能说出来了,就是说不出来。

“郭琼。”中年男人温和笑着告诉她。

“对,就是郭琼,一直想不起来了。”她嘿嘿笑了笑,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绳子,和对方轻松的样子,她皱了皱眉头。

“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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