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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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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穴周边再次作痛,她揉了揉,不管用。

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有点烫,是发烧了么?

将头埋在膝盖上,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好在现在是晚上,并没有多少人来往,所以十分安静。

一直睡,睡了不知多久。

“少将军,在这里。”

林景举着火把大步走过去,一看,果真是凤莲华,于是将火把递给一旁侍卫。

上前去轻轻的唤:“凤爷?”

见她没醒,又唤了两声:“凤爷,醒醒,醒醒……”

还是没醒。

林景刚伸手去碰她,她就抬起了脸,睡眼惺忪的转头,看向林景:“林景?”

林景担忧之色微敛:“凤爷不见了,皇上派人到处找呢,凤爷你坐在这儿做什么?”

凤莲华打了个绵长的哈欠,将头靠在他身上,说:“不要吵,爷再睡会儿。”

头还痛。

林景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看她实在困极,压低的声音:“凤爷,回去睡吧!”

凤莲华模糊不清的嘟哝着:“爷没地可去了……”

她为什么这么说?

林景不再作声,任由她靠着,也不动。

他身后的侍卫面面相觑,他小心翼翼的做了个手势,让他们离开。

大风嗖嗖的刮,凤莲华睡着了,冻得瑟缩成一团,林景蹑手蹑脚的解了衣服,给她披上,轻轻转头看向她的面庞,玉颜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和暖意。

两道身影坐在路边,一坐就是一夜。

第二天早上,被早起的吆喝声惊动,凤莲华睁眼,强烈的光线射入眼中,她不适应的眯了眯眼。

一动,身上的衣裳滑落,她看到了被她靠着的林景,昨晚的一切记忆全部回笼。

她将衣服重新披回他身上,轻叹一声,静静的离开。

林景睁眼,将衣服攥在手里,摸了摸整条麻掉的胳膊,站起身,看着凤莲华愈发缩小的背影,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

凤莲华回了相府。

顾丞相和顾夫人正在用早膳,见她回来,让人准备筷子。

凤莲华拒绝了,径直上了楼,去自己的房间。

推门进去,蔚白坐在床上。

凤莲华毫不意外。

她就知道相府会有人堵着她。

“靴子脱了再上床,不要把我的床弄脏了。”

蔚白冷冷道:“一夜未归去哪儿了?”

活脱脱像个质问妻子出轨的丈夫。

“就是去晃了两圈。”凤莲华神色淡漠,静静的直视他的双眸:“蔚白,我有点累,我想休息一会儿,暂时不想跟你讲话。”

“上来。”蔚白挪了挪,让出床榻一半给她。

凤莲华过去躺下,背对着他:“暂时不要碰我,让我安稳睡一觉。”

她的心情很低迷。

蔚白搂住她的腰:“我不碰你。”

亲了亲她的脸颊,将脸贴着她的脸,看她恬静的睡颜。

她眸子合着,呼吸却凌乱。

没睡着。

蔚白在她耳旁说:“不想理我了?”

凤莲华没说话。

“以后都不理了?”

凤莲华还是没说话。

蔚白捏了捏她的脸蛋:“我道歉。”

凤莲华仍旧没说话。

蔚白有些恼,挠她腰间敏感处,凤莲华顿时弹跳而起,怒瞪他:“别呵我痒痒。”

“你不理我,我只好用点手段了。”蔚白勾起邪魅的弧度:“还为昨天的事生气?我道歉。”

凤莲华其实已经消气了,可还是佯装冷肃:“哪儿错了?”

蔚白挑眉:“不该气你。”

凤莲华一听,他明显反省不深刻:“不是这个。”

蔚白表情很是纯洁无辜:“没有了。”

凤莲华乐了:“你是怎么把我惹生气的?”

蔚白道:“不让你和洛皇圆房。”

反省特别不深刻!!

凤莲华不想跟他说话了。

他有力的臂膀圈了过来,圈住她的胸口,一本正经的说道:“虽然惹你生气了,可是我不后悔,小野猫,我怎么可以将你拱手让给他呢?”

这样温柔的嗓音,深情的口吻,凤莲华僵了僵,看着他,迟疑的问:“你……”

恢复了记忆了吗?

“嗯?”蔚白俯首,含住她的耳珠,湿濡的舌头舔弄着,舔得她直喘气,然后问:“原谅我没有?”

凤莲华心想说原谅他,八成他又要做那个啥,一梗脖子,嘴硬:“没有!”

蔚白将她推倒,压在她的身上:“那为夫伺候你到原谅为止。”

次奥!

凤莲华抗议。

抗议被湮没在热吻之中。

事后,凤莲华很严肃的跟他谈关于洛天祁的问题。

“蔚白,我跟洛天祁之间很清白,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你说你能不能见到他不要这么刻薄。”

蔚白倚在床头,慵懒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抓痕,眯着眸子道:“我对他刻薄,所以你这么狠心的挠我?”

凤莲华脸颊一红,她会这么挠他还不是因为他不知节制。

她不想跟他扯这个话题:“不是,我跟你正经的,你能不能不要胡扯?”

“呵!我也说正经的。”蔚白扼住凤莲华下巴,眼里泛着寒光:“他是我的敌人,我为何不能刻薄?凤莲华,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考虑他的心情,而不考虑我的心情?”

面对他的质问,凤莲华说不出话。

蔚白漫不经心的话语中充满了冷意:“圣子蔚白也遭受过这样的待遇?”

凤莲华别过眼,心中满是失落,他没有恢复记忆。

看她露出这样的表情,蔚白的心无端一抽。

搂住她的腰,重重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神情又变得委屈起来:“这么对我不公平。”

“呃……”

蔚白继续咬两口,重重的像泄愤:“不管,不管你怎么对别人,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夫君。”

凤莲华看他孩子气的脸庞,嘴角抽搐,失忆后的蔚白好像是个……精神分裂者,一个人分饰多角。

她被咬得唇瓣红肿,蔚白刮了刮她的鼻子:“说,我是你挚爱的夫君。”

凤莲华汗颜。

“说不说?说不说?”蔚白作势又要呵她痒痒。

凤莲华傲娇扭头:“不说,你呵死我,我也不说。”

这么有骨气?

蔚白压低声音道:“那就做吧,做到你说为止。”

凤莲华反弹的跳出几步远,运了轻功就想溜,蔚白这次哪里还会放过她,一下就将她弄了回来。

“我说!”

“我听着。”

“你是我挚爱的夫君。”

“挚爱的什么?我没听清楚。”

“夫君!”

“娘子好乖。”蔚白眼眸含笑的抚了抚她的头。

凤莲华失神看他。

“明天离开京都,随我去枫国。”

话题转变太快,凤莲华无力接受:“去枫国做什么?”

“问这么多做什么?随我去就是了。”蔚白又开始饰演“霸道王爷”了:“魂刹的事你少问,知道得太多容易没命。”

“不是有你罩着我么?”凤莲华心想魂刹那个龙潭虎穴,她要想办法将他弄出来。

蔚白很享受凤莲华对他的依赖,可是魂刹的事非常复杂,他三言两语说不清,而且他虽然很喜爱她,可她是魂刹的敌人,他现在对她还没有完全放下心。

而且作为魂刹的一份子,必须谨记魂刹的规则,不能透露半点风声。

“我要是罩不住你呢?”他打趣着。

他和她不过相处几日而已,却像是认识了很久那般融洽自然。

也许是因为她眼里深情眷恋的光,也许是因为他那张和圣子蔚白相似的脸。

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嫉妒起圣子蔚白来。

他查了圣子蔚白的资料,那个男人是天之骄子,一生高高在上,坐拥别人得不到的东西,受天下爱戴,轻而易举的掳获了凤莲华的芳心,简直是所有男人嫉妒的对象。

他不嫉妒他拥有的那些东西,他嫉妒于凤莲华深爱着他,并在他死后对他念念不忘。

凤莲华格外肯定的说道:“不,你可以。”

看,就是这样,她对那个死去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信任。

蔚白陡然不悦,下了床,站到窗前,看外头弯弯的月亮,声音清冷:“我若真的护不了你,你会怎样?”

凤莲华沉吟了一会儿,问:“那你会抛下我一个人跑么?”

“不会。”想也没想。

凤莲华笑眯眯的摩挲着下巴:“那我就自个儿保护自个儿好了!如果你护不了我,我们生死与共好啦!”

蔚白更烦躁。

都是拜他这张脸所赐,她厚爱于他。

“唔,不过你我都在鬼门关转过一圈,死的滋味不好受,咱们还是想办法努力的活着吧!”

蔚白不说话,幽深的眸光盯着她。

凤莲华迷茫的眨眨眼,而后扬起许久未曾展露过的邪里邪气的笑容:“怎么?被爷迷倒了?”

蔚白心头烦躁散去,一笑:“嗯!”

凤莲华自我夸耀道:“爷这种好女人不多了。”

蔚白挤了个鼻音,陪着着:“嗯。”

凤莲华还要说啥,想起什么似的,话到嘴边又转了:“对了,蔚白,你能不能放了云雪?”

“云雪?”谁?

“她是我手下,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共工抓走的那个。”

蔚白皱了皱眉:“她是主上要的人,我无权放了她。”

“不能想想办法吗?”凤莲华走到他身边,双手撑在阳台上:“比如……”

她眼珠子咕噜噜一转,狡猾得像只狐狸:“透露点消息,放放水,让爷自个儿找人救什么的……”

蔚白看着她,似笑非笑:“哦?”

凤莲华抱住他,撒娇哀求:“你可是我夫君,就不能帮帮我吗?”

蔚白剑眉一动,勾起她的下颌:“就这么求是不是不够有诚意?”

他的目光火热露骨,凤莲华畏缩了一下,硬着头皮,说道:“那你是想……”

他优雅的吐出两个字:“十次,你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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