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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拆白党x绝户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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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先生,柳条儿胡同到了。”
  谢知言耳边响起小心翼翼的声音,他猛地惊醒,看到一个灰褐色布衫短打扮的汉子,皮肤黝黑,脖子上挂着毛巾,正殷切的看着他。
  思绪只是一瞬,拉黄包车的师傅兀自在心中纳闷儿。
  这年轻的公子哥,穿着三件套的白西装,打领结,脚上是锃亮的皮鞋,人也长得好,油头粉面的,梳个大背头。
  总不会是没钱付车资吧?
  “承惠,五毛。”
  他伸出手去,那少爷仿佛从恍惚中醒悟过来,伸手摸了一块大洋。
  “师傅,突然想起来今天要找的人不在,麻烦再把我拉回去。”
  “哎,好嘞!您坐稳了!”
  虽然这少爷行事古怪,但黄包车师傅根本不在意,有得赚就行。
  他干这一行时日久了,什么客都见过,脚下又快又稳,却丝毫没瞧见身后车内的年轻少爷的复杂神情。
  谢知言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目光扫过匆匆而过的街道。
  那柳条儿胡同倒是肃静,建筑也干净雅致,可见是经济不错的所在,越往前走街边就开始脏乱差起来。主街道是叮叮当当的电车,呼啸而过嚣张鸣笛的小汽车,还有身穿棕黄色制服头戴高帽的阿三警察。
  有穿长衫戴眼镜的文化人,也有穿着洋装烫卷发大红嘴唇踩高跟鞋的时髦女郎,旗袍、袄裙、绣花鞋,更有灰扑扑的破布烂衫,卖苦力讨生活的。
  这是一个极度混乱的时代。
  是一个尸殍遍地又满目浮华的时代。
  新旧时代的更迭交替造就了这么一副魔幻的景象,纸醉金迷的表皮下,满满的是穷苦百姓被盘剥至死的悲号哭喊。
  这个城市充满了投机者,为了现大洋、美金、黄金,他们早就丧了良心,将灵魂卖给了魔鬼,把心涂抹上鲜活的颜色,演绎着一出出精致的骗局,疯狂的压榨着每一个待宰羔羊。
  而原主,就是其中一位,还是其中的佼佼者。
  仗着一副好皮囊,年轻英俊的面孔,风流多情的双眸,甜言蜜语的口舌,不知道挑逗了多少女人的心,而其中有钱却寂寞空虚的富家太太小姐,便是他下手的对象。
  演着演着,他已分不清真情假意,或许他也并不想分清楚,每日有的吃用花销,夜夜笙歌也就够了,如果还不够填满心底的空洞,酒色二字一出,便再无敌手。
  这一次,他的目标是余露露。
  余家大小姐,父亲是前朝举子,写的一手好字,也曾教导过几个有才学的学生,素有贤名。
  老家数千倾良田,奈何膝下只有一女,世道缭乱,人心浮动,余氏家族也有呜呜泱泱几百号人,随着余父上了岁数,提起过继的就更多了,无奈之下,余父举家搬往沪市,买了宅院,还送女儿上了一等一的女子中学。
  有钱财开路,余父也有几个故旧门生,日子还算过得清净。
  老爷子的盘算不难摸清,他原本可以过继个旁支的子侄辈,但他没有,而是想着带女儿来这繁华之地,送她接受教育,学洋文,就是想要在此地寻一个称心如意能护得住女儿的女婿,再给女儿陪送大笔嫁妆,这样也能在临死前了了心事。
  他身体日渐衰败,过继一事避无可避,只能暂时拖一拖。
  一切都按照老爷子设想的走,余露露自小聪明娟秀,接受了现代教育的熏陶后,举手投足都是文明学生的样子,还会说洋文,长得又清丽脱俗,中学还未毕业,已经有几家托人来问了,只是门庭都不大够,老爷子还在斟酌。
  这可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心肝,难免养的纯真了些,余老爷子虽然日常摆出一副严肃刻板的样子,但心底一片拳拳爱女之心。
  奈何余家这样的门户,在原主这些拆白党的看来,那就是肥嘟嘟的待宰羔羊。
  只要余家小姐到了手,那万贯家财还不是手到擒来。
  原主做这些事儿惯熟得很,他伪装成大学生和余露露在书店偶遇,两人畅谈时下最流行的新闻、话剧、电影、文学作品,情窦初开的余露露哪里是原主的对手,很快便坠入情网。
  然后原主在余露露和家人发生矛盾的时候,抓住时机诱拐她私奔,自己则去余家报信,开价一万块,真是余父打算给女儿的陪嫁总额。
  余露露察觉到不对后,又偷听到原主和同伙的谈话,知道自己受了骗便偷跑了。
  这么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学生落了单,看样子还遭了难,岂不惹眼?逃跑途中,她便被人打昏强行掳走,再醒来就已经深陷高级妓-女所在的豪华书寓。
  逃跑、折磨、挨打、训练,经过了一系列非人的遭遇,余露露最终被“姆妈”当成了摇钱树,把她初夜炒的火热,公开拍卖。
  当晚,余露露看到了台下的原主。
  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原主,毕竟他要寻摸下一个羔羊,上次失手已经让三爷很不满,他必须找个尽快能宰的。
  余露露寻个机会向他求助,请求他给家里送个信,让人来救她,并且承诺决不追究他的责任,原主答应了,回头便喝了酒麻痹自己,等到第二天酒醒,才听说露露小姐被王督军看中带走了。
  王督军是出了名的变态,府里已经死了十几个姨太太,再爱钱的女人也不敢嫁。
  原主懊悔,他偷偷的去过柳条儿胡同,听说余家老爷病得厉害,到底还是送了信儿,余家去督军府要人被打了出来,老爷子一命呜呼,老太太也被老家来的人给占了屋子赶了出去,露露小姐试图刺杀王督军,被罚做军-妓,很快被折磨死了。
  而原主,从此更加堕落,荤素不急染了脏病,还抽上了烟,脸不行了勾不到女人挣不来钱便被三爷撵走,很快被撞死在大街上。
  “少爷,到了。”
  黄包车停下,谢知言下车走到一栋白色小楼前。
  房门突然打开,清丽灵动的少女满脸焦急的迎上来,一双麻花辫娇俏的摆动。
  ------题外话------
  旧上海的时代背景,由于题材敏感,大概的背景人物事件模糊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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