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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错误的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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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

A市天悦大酒店2404房间内。

空气中飘浮着浓郁的酒味,地板上,四处都是散落的领带、男士衬衣、西裤,在橘黄色的灯光照射下,显得分外暧昧。

苏酥探头探脑地走入房间,却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

“奇怪?难道是我来晚了?”

正嘀嘀咕咕地说着,浴室的方向突然传来了一声闷哼,苏酥眼底一亮,握紧了手里的手机,蹑手蹑脚地往浴室方向走去。

门猛地拉开,她举起手里的手机便疯狂地按下拍照键,闪光灯让里面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但还是下意识地伸了一下手,将门外的人拉了进来。

“啊!”苏酥一声惊呼,没等她反应过来,冷水从天而降,将她身上的衬衣打湿了大半。

苏酥被冷水这么一浇,脑子顿时也清醒了不少,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又下意识看了看四周。

“怎么就只有你?你是,谁?”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是什么人?”男人开口问道,声音低沉而沙哑,沾满了欲望和警告的味道。

“我,我是来工作的!”苏酥挺了挺小腰板。

男人的目光挪了挪,落到苏酥的身上,方才被冷水浇下去的火意,顿时又烧了上来。

白色的衬衣被冷水这么一浸透,成了一层朦胧的纱,紧紧地贴在苏酥的身上,勾出了她姣好的身材。

注意到他的目光,苏酥又往后缩了缩。

男人刚想说什么,兜里的手机已经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直接按下接听键。

“祁总,您现在是不是特别难受?我给你安排了人,你啊,还是发泄一下吧,万一憋坏了,我们这份合同,”

“知道了。”祁濂墨打断对方的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他又看了她一眼,“你是来工作的?”

苏酥咬了咬嘴唇,“是!”

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吻便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喂!你干什么啊!”苏酥伸手去推他,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可是她越是挣扎,贴在她胸前的那张脸就越是滚烫。

祁濂墨的药效本就还没过去,刚才还有几分理智,现在软香在怀,他瞬间变疯狂了。

他将苏酥抵在墙上,撕拉一声,苏酥身上的衬衣顿时变成了碎片。

苏酥慌得都快哭了,一边拾起地上一条湿哒哒的浴巾,想要挡住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一边往后退缩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下单的那个女人不是说了,这个房间里有一男一女,自己进来只要拍下那对男女苟合的照片,就足够了吗?

只要照片到了那个女人的手上,她便会给自己打三十万,到时候父亲的医药费以及一切的事,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可是现在,事态的发展怎么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了?是哪里不对?肯定是,哪里不对了,

“你放开我!这单我不接了!放开!”苏酥越想越慌,猛地推开祁濂墨,起身要跑。

刚跑了两步,又被身后的人一把拽住,“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说了,我不做这方面的单子!”苏酥死命挣扎着,可是她越是挣扎,祁濂墨就摁得越是,她几乎无法呼吸。

“干你们这一行都喜欢欲擒故纵?药是你们给我下的,也是你进的我房间,冲到我浴室里的,现在装什么清纯?”祁濂墨冷笑着,解开了苏酥裤子的纽扣,“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我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数字!三十万,够不够?”

闻言,苏酥挣扎的幅度小了下来。

说她势力也好,什么都好,父亲的病还在等着钱治,治好以后还需要钱调养、买房落脚,

这些都需要钱。

三十万。

见她不动了,祁濂墨脸上的笑意又冷了几分,他将她身上最后一层防备卸去,一时间,满室春色。

苏酥迷迷糊糊地昏过去,又迷迷糊糊地醒来。

身边男人脸上的酒意还未褪去,睡得极沉,而她躺着的位置,也从浴室变成了床上。

掉落在地上的包包里不停地发出嗡嗡声。

苏酥按下接听键,咆哮声顿时从听筒里传了出来:“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你就是这么不敬业的吗?这都几点了?人呢?”

是昨天下单的那位刘女士。

“我,我在房间里啊。”提起这事,苏酥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刘女士,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你说了不会真的发生关系的,”

“什么发不发生关系?你不会是想诈我吧?”电话那边的声音已经沉了下来:“我在门口守了足足三个小时,也没见你出现,打你电话打了半天你才接,现在那个男人跟小三都走了,再等下一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你说说,这是什么意思?要是不想做了就直接说!在你后面多得是人排队等着干!”

“可,可我真的在房间里,”说到这,苏酥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顿了顿,说道:“刘女士,您能不能再说一次,酒店的名字和房间号?”

“天月大酒店!月亮的月!房间是2404!”电话那边越说越恼,最后丢下一句:“我的律师会找你谈!你不用来了!”

电话啪的一声被挂断,然后是嘟嘟嘟的忙音。

苏酥突然有些想哭,这都算什么事?她居然因为这么小的乌龙,把自己的贞操,还有父亲的医药费给丢了。

她越想越委屈,起身,刚准备做什么,身后的人突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回了床上。

细碎的感觉再次从肩膀上传来,苏酥本来就气得不行,见祁濂墨还来,苏酥更气了。

她随手抓起一旁红酒杯,直接砸到了祁濂墨的头上。

清脆的一声响,红酒混杂着血丝从祁濂墨头上落下,祁濂墨再次昏了过去。

苏酥再次醒过来,窗外的天已经灰蒙蒙地亮起来了。

橘黄色的灯光、白色的床单被罩以及陌生的家具摆设,很快便将她的睡意驱赶得一干二净。

她猛地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一个熟悉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醒了?”

她寻声望去,嘴唇哆嗦了好几下,才喊出了沙发上男人的名字。

“祁,祁濂墨,”

苏酥看着沙发上的祁濂墨,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先前的一幕。

她站在马路上借钱,却被两天前她拿酒杯砸的人给逮到了!

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而且还是个噩梦!

“看到我,你好像很不愿意相信事实?”祁濂墨坐在沙发上,慢腾腾地转悠着自己大拇指上的一个扳指。

“这个,”苏酥头皮有些发憷,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那天晚上的事,就是一个错误,不如,我们一笔勾销,当粉笔字一样抹掉吧?”

“哦?你的意思是说,你打我的事,我也不追究了?”祁濂墨微微抿了抿嘴角,看起来心情颇好。

苏酥连连点头,眉眼也跟着弯了起来,“对,就是这个意思,我那天,是要工作,结果走错房间了,加上你还对我做了那种事,我当然气啊!说起来,我并非故意,你也占了便宜了,这事,就算了吧?”

“呵,你真人还真是有点意思。”祁濂墨冷笑了一声:“要不,你上大街上问问,你的第一次,和祁濂墨的头,哪个更值钱?”

苏酥低垂着头,不语。

祁濂墨是祁氏国际金融集团中国分公司的总裁,是A市的首富,也是A市上流圈子里万千少女的白马王子。

和这种只会存在于小说里的人物相比,两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可我不打也打了,你,你想怎么样?”说到后面,苏酥的底气有些不足,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着祁濂墨。

祁濂墨点了一根烟,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始说道:“我查了你的身份,母亲早亡,父亲是个植物人,你是一家三无公司的员工,为了填补父亲那点医药费,还要时常接私单,导致学习跟不上,险些毕不了业,说白了,就是个一穷二白的废物!”

“那又怎样,我不偷不抢,凭自己的劳动赚钱,跟你有什么关系?”苏酥气得直咬牙。

她是吃他家大米了,还是碍着他的路了!哪来那么多话逼逼叨叨的!

祁濂墨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这才开始正眼看她。

“你也别急,我这儿有个交易,我给你钱,你帮我办事,怎么样?”

“不帮!”苏酥想也没想便拒绝道:“你不是说我是废物吗?一个废物,还能帮你一个堂堂大总裁办事?”

祁濂墨轻笑了一声,“你大概有所不知,我这个人最喜欢的事,就是变废为宝。”

“你,”

苏酥刚想说什么,又被他打断。

“当然了,你也可以拒绝,不过后果嘛,你也要想好,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事可不能像玩过家家一般。”

苏酥顿时嗤笑了一声,“你说说,会有什么后果?”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苏酥现在一没钱二没势,难不成祁濂墨还能把她推到更糟的境地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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