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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好人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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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英库大吼一声,惊天的响声,以此向四周扩散。英库用斧身击飞旁边的石狮,可是石狮仅仅飞动了三四步便被几道剑气肢解落地。

何非向前一步挡在英库前面,说:“英库,你不是她的对手,最后的结果无非是耗损她的内力!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呦,终于轮到你上场了。看看这两年你的功力是不是退步了,不然你就不配存在于黑鹰护卫中。”女子说完解除自身的桎梏,一股精纯的先天真气自丹田徐徐输送到全身各个大小穴位以及筋脉。

此时英库终于明白何非刚刚所说的道理了,原来这女子并没有使出真实实力,只是把自己当成了陪练。或许也只有何非能够在那个境界与之一战。

何非提剑在眼前,急剧飞脱剑鞘,剑鞘也似飞剑射出。女子一剑直指,泰岳剑尖准确无误的没入剑鞘中,不过由于剑鞘与剑不符而破裂。

流云剑在何非眼中闪出一道亮光,霎那间泰岳剑就已经抵住流云剑身。那纯纯的真气急剧冲刷流云剑。不过何非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同样以先天真气反震对方气息的无声攻击。

何非转动流云剑拨离泰岳剑,同时一掌推出,强大的掌风呼啸而生。女子侧步避身,躲开了何非的一掌,恰时女子凌空一剑,斩断虚空间的桎梏,本来无恙的空际竟然变得扭曲,变幻出了一把巨刃。何非动作行云流水,完美的诠释了流云剑的名称。

流云剑在虚空的巨刃上回旋往复,巨刃仅仅出现了一下,竟未曾蓄势完全便被何非的流云剑瓦解。

女子再次调动真气,背后浮现滚滚黑色气体升腾,逐渐汇聚形成吐信的腾蛇。何非大喝一声,气息同样徐徐而升,聚集为鹰隼展翅。

腾蛇甩出巨尾,一下便将地表扫得粉碎。鹰隼大趐生风,吹散了所有的粉尘,并让巨尾无法靠近。鹰隼攻击,尖锐的鹰爪抓住蛇身飞起,想要撕碎腾蛇。可是腾蛇快速缠绕鹰隼身躯,锋利的獠牙咬扯下鹰隼翅膀。

两兽争执攻伐,其实都是何非与女子的战斗,只是他们将所有的招式扩展到了另一个层次,让简单的剑法中蕴含了无穷真理,所以才会发挥出巨大的威力。

两人攻防不时换位,一时间难以分出胜负。最终两剑激荡,流云剑升起腾腾氤氲,而泰岳剑则是放出万丈光辉。先天真气在此攻伐对决,互不让步。

“何非,住手!”白起的声音传来,一下便震开了两者之间的纯厚的真气。

何非与女子同时走来,跪拜白起,“属下仇文(何非)拜见将军!”

“哈哈,一年未见,仇文你的武艺已经赶上了何非了,不出多日便可以超越他!这位是蒙将军,统帅咸阳城内禁卫。”

仇文向蒙骜行礼,“属下夜闯贵府,还请将军恕罪!”

蒙骜右拳拍在左掌心,说:“哎呀,原来是上将军的人,怪不得武艺超群,只是可惜了院内的石兽,哈哈……”

“今夜就不再叨扰蒙将军了。明日面见王上还要陈述边关情报,我就先行告退!”

“上将军!”蒙骜在白起等人走出七八步后叫道,“范雎近日召回了散落在江湖的神秘人物,重启了‘青桐’组织,想必是要有所行动,若是上将军需要帮助,蒙骜绝无二话!”

“多谢!”

月光如水,它那黑色的轮廓显得非常清晰,也只有这晶莹的月光才能照清漆黑的夜。一支烛火发出的昏黄光亮充满整个房间,可是房间内只有四人。

“青桐?原来范雎也是在培养自己的势力!仇文关于青桐,你知道多少?”白起询问。

“青桐名义上是江湖人士步入政堂的地方,实际上却是一个杀手组织。类似于近年迅速在江湖上崛起的‘陨落’,不过青桐成立时间更加久远,只是在秦孝公时期被剔除朝廷。原因是因为那件事……”

商鞅变法阻力之大难以想象,变法触及贵族的利益同样也是巨大的,所以才会受到秦国掌权贵族的反对。但是秦孝公借助吴起变法的经验已经看到变法之后秦国的强盛,故,全力支持商鞅变法。

商鞅早在投奔秦国之前便已有变法的构想,再根据秦国具体国情加以改进,在经济上废井田,开阡陌;重农抑商,奖励耕织;政治上励军功,实行二十等爵制;废除世卿世禄制,鼓励宗室贵族创建军功;改革户籍制度,实行连坐法;推行县制,定秦法!

各项措施均触及了贵族利益底蕴,他们掌握着秦国大部分实权,不可能会让商鞅的变法顺利实施。所以在商鞅变法之后的十日便发生了一件大事。

常欢是一名商人,靠运输货物获得酬劳,其母亲张瑞敏凭借敏锐的头脑在秦国支撑起了一个门市。可是自从商鞅实行重农抑商的政策,常欢家的生意便大不如从前,甚至由于没能及时发货亏损严重,几度无法支撑生意。

张瑞敏认为只是一时的失意,况且家势从无到有历经数年,其中的苦难远超现在。于是她以自家的家产为保证向秦国吕家借了将近百贯钱财,利息三毫,并且承诺一年内返还,一年之后张瑞敏生意复兴已经偿还了借的本金,可是她却低估了利息的恐怖。吕家雇佣江湖黑恶势力强行避债!

梁跃结交数十名打手冲进张瑞敏家中,乱打乱砸,把一切值钱的东西搬离。张瑞敏哭腔诉求:“住手,住手!我们还钱,我们还钱……”

常欢上前阻止一名打手打砸,梁跃一巴掌把常欢打到在地,一群人立即围上拳打脚踢。常欢双手护头,以防头部受到重击。

作为母亲的张瑞敏看到儿子被围打,也就冲了过去推开几名打手,护住孩子身体,“别打了别打了……这些东西你们都……都带走吧,只要别打我孩子……”

梁跃弯腰用手掐住张瑞敏下颚左右看,坏笑道:“哈哈……虽然身为人母,不过姿色还不错,哈哈……把你卖到妓院还能值个钱,哈哈……”

这是来了十名秦兵,制止梁跃以及打手,“大秦帝国岂能容你们作乱打人!”

梁跃甩开张瑞敏,走到秦兵面前,客气的从怀中拿出了一块令牌,说:“你看……”

只见那块令牌以青铜铸成,呈现为硕大的梧桐叶状,上面刻有“桐”字居中央。

那名秦兵看到令牌后,严肃的脸一扫而光,转而换成了恭迎的谄媚,说:“大人,小的不知小的不知,请您见谅。”随后又对着张瑞敏等人说道:“你们欠人家的钱就要尽快偿还。还有就是催债可以,不要打人!”最后一句明显是对着梁跃说的。

“来人,这人乱报官,给我带走!”秦兵指着旁边的一位男子,很明显那名男子是张瑞敏家的伙计,看到梁跃讨账时的暴力,便去里正处叫人,以期望可以制止梁跃等人的暴行。只是没想到前来的秦兵并没有阻止梁跃他们,还讨好似的了了收尾。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梁跃一把撕烂张瑞敏的衣服,那鲜红的亵衣便暴露在众人眼前,旁边的打手看见后更加轻佻放任。张瑞敏急忙双手抱胸护住自己。

“哈哈……现在在大秦中没人能够救你们了,就连刚刚的兵士也无法插手。早晚要把你卖进怡翠楼,还不如先让我爽一爽,哈哈……”梁跃完全不顾张瑞敏的挣扎推搡,直接把她拉进屋中。

常欢发疯似的要向前冲解救母亲,奈何两名打手控制着他的身躯,使他无法挣脱。他跪在地上痛苦的哭泣,整个大院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哭声,除此之外再仿佛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常欢的手紧紧握拳,指甲陷入掌心流出滴滴血也不顾;双膝跪的地方因为挣扎已经凹了下去。突然常欢停止了挣扎,眼神呆滞的注视着屋门……

其中一个打手走到常欢面前,一巴掌抽打在常欢脸上。可是常欢依旧不声不响。“呦呵!这是已经精神崩溃了吗?什么反应都没有了!”说着他靠的更近,捏住常欢下颚再次抽打。

突然常欢一口咬住那人的下体,那是一种野兽般的强劲,抓住了猎物绝不会轻易放弃。那人疼得嗷嗷叫,就要挥拳击打常欢。可是常欢率先挣脱控制,抽出那人的长剑,一剑刺穿那人的胸膛。随后常欢猛然回身,一剑斩断旁边一人的右臂,滚烫的鲜血立即喷涌。

其余的打手就要上前杀掉常欢,可是喷洒的血染红了衣襟,双眼充血的常欢就像是地狱冒出的鬼差,大声吼道:“来呀,来呀,谁来我杀谁!来呀!”

这一声誓死的吼叫再加上涂血狰狞的面容,让所有的打手不敢向前一步。也不知是谁先逃走,随后打手纷纷跑走了。

常欢一脚踹开屋门,就看到梁跃衣袍早已不知所去,只有两条大腿,而母亲身体上挂着破碎的衣襟。常欢一剑砍去,梁跃急忙躲闪,然后一脚把常欢踢飞出屋外,长剑也脱落他处。

梁跃恶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张瑞敏脸上,使其昏过去了。然后他走出屋门,拾起一把长剑缓缓走向常欢,说:“呸,老子想玩弄女人还需要你同意吗?居然敢想要杀老子,老子今天就宰了你!”

梁跃举剑下斩,可是常欢迅速扬起地上的一把土,迷失梁跃的双眼。常欢趁此一把扑倒梁跃,慌乱中拿起地上一块石头砸向梁跃的头颅。一下就溅出了血,梁跃也停止了挣扎,可是常欢依旧没有停止,来来回回砸了数十下。那梁跃的头已经彻底的不成形状了,滚烫的鲜血渗入地表,染出了一道“沟渠”。

常欢丢掉石块,进屋扶起母亲,说:“娘亲,今日之事是他欺人太甚!辱骂我没关系,却想侮辱娘亲,我绝对不答应!杀人偿命,我此刻就去郡守处说明情况!”

“儿呀……娘亲……”

“不久后郡守收押常欢,却未对梁跃等人做出惩戒!因为发放利息借款是违反大秦律法的,而这是因为他们全是安平君的人!一夜之间,常欢一家二十多人全都被杀,无一幸免。商君趁此推行变法,强权命人缉拿安平君,最终伏法。这青桐毒瘤也随之消失……”仇文介绍青桐的前因后果。

“不过现在青桐却又突然冒出,不难肯定蛰伏了多年又找到了新的主人——范雎!而且这次的青桐成员绝非之前所能比拟!看来范雎为我们准备了一份大礼呀。”

“将军,我已经成功进入青桐,不过还未曾见过青桐其余成员,只知道他们身怀奇能,在诸子百家中也能占的一席之位。青桐分为天地玄黄四等级,只有天级首领才会得到范雎的召见,不过各位首领很少单独联系,所以对于对方知之甚少。”仇文说道。

白起也是看向窗外落在树枝的青鸟,青鸟灵活的扭动着头观察四周。一阵夜风吹动树枝摇曳,青鸟立即展开双翅扑腾扑腾飞向挂在天际的圆月!

“何非,明日你便前往大屿山找寻杨络!”白起摘下手指上戴的扳指递给何非,“凭借此信物他就可以随你出山。”

“将军,为何他会出山帮助我等?难道将军忘记他与大秦之间的仇恨了吗?”何非询问。

“这同样也是一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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