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怪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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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沁朵的毒每到月圆之夜便会发作,先前是靠着秦月歌的内力护体,他们新婚之夜碰巧提前发作,秦月歌便用司徒凝汐的血替她暂时解了毒。

只是不知今夜该如何度过。

司徒凝汐逞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原本想今晚出来看灯会的,现在看来,只能在洛家守着了!”

秦月歌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觉,她肯这么主动的配合帮洛沁朵度过月圆之夜,省去了不少事,他本该高兴,可现在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甚至有些隐隐作痛,有种做错事的罪恶感。

……

夜晚,用过膳后,凌肃送药过来。

司徒凝汐正等着他,难得配合的一口气喝掉了整碗汤药。

“有没有空的小瓷瓶?装药丸的那种!”

凌肃给了她一个白玉小瓷瓶,见司徒凝汐拿出一把匕首,心中一惊,伸手阻止:“你干什么?”

“我不会寻短见的!”司徒凝汐解释道。

凌肃这才放开了她。

司徒凝汐用匕首在掌心划出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沿着掌纹滴入瓷瓶。

作为金枝玉叶,她并不娇气,受伤是常有的事,可还是会觉得疼。

鲜血灌入瓷瓶已有大半瓶,粉嫩的小脸褪去了血色。

凌肃蹙眉,沉声责备道:“够了,救人也用不了这么多。”

司徒凝汐这才收手,清若刚想上前替她包扎伤口,被凌肃抢先一步。

指尖触碰到纤细的小手,冰凉的感觉让他心中一紧,他见过的女人不少,可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倔的丫头。

“那丫头可是你情敌,你这么拼命救她,值得么?”凌肃蹙眉道,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

“不值!”司徒凝汐毫不犹豫的回答:“可我救的不是她,我是为了我自己!”

“你该不会以为就凭这些伎俩,就能留住秦月歌的感情吧?”

“他若是意志这么薄弱的人,又怎会执掌霁月阁这么多年?”司徒凝汐拿过桌上的白玉瓷瓶,丢给凌肃:“交给秦月歌,我就不陪他去洛家了,这些血若是用不完,便留着下次用,每次割一刀,挺疼的。”

“你还知道疼?方才见你对自己下手挺利索的,还以为你没知觉呢!”凌肃说道,见司徒凝汐出门:“你去哪儿?”

“今夜灯会这么热闹,你不会指望我在家待着吧?”

凌肃眼角抽搐:“原来你这么利索的放血,是为了去灯会?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你还是跟秦月歌去洛家吧,那边更需要你!”司徒凝汐头也不回的出门。

她不让凌肃跟着,是因为她早就看出这个男人洞察力敏锐,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通红的眼眶。

她知道今晚秦月歌一定会留在洛家,她不想看到他和洛沁朵鹣鲽情深的模样。

……

凌肃按照司徒凝汐的意思,把白玉瓷瓶交给了秦月歌,也将她的话转告。

秦月歌捏着瓷瓶的手指泛白,凌厉的目光射向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不阻止?”

凌肃有些不明所以,这是怪他没阻止司徒凝汐割手,还是没阻止她出门?

“秦阁主,您自己的夫人你还不清楚?她想干的事,谁能阻止得了?”

秦月歌语塞,司徒凝汐性子倔,他是知道的,别说是凌肃,就是他自己,也阻止不了她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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