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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连死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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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姨见对方来了帮手,看起来伸手不凡,心中立即打起了鼓,却深知自己已无退路,给身边的其他打手下了命令:“给我拿下!”

南宫翼把刚刚钳制的那人踢到了一边,拉过司徒凝汐护在身后,拔出长剑与人过招。

这些人的三脚猫功夫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护着司徒凝汐,不出片刻便将所有人打倒在地,凌厉的目光转向一旁的红姨,沉声开口:“我承认你是个合格的势利小人,只可惜分不清什么人该动,什么人不该动!”

“公……公子饶命,小人只是求财心切,是小人有眼无珠!”红姨哆嗦着双腿跪倒在地,抬头惊恐的看着指着自己的长剑。

原本看着司徒凝汐油头粉面,顶多就是为他长得好看而感到惋惜,可一想到东家除了这么大一笔钱,便硬着头皮干了这一票,哪知道会突然冒出一个武功高强的同伙?

“回答刚刚这位公子的话!”南宫翼说道。

“是……是……”

红姨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个影子朝司徒凝汐奔来,手中的匕首晃过南宫翼的视线。

眼看着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得用自己的身体去挡。

司徒凝汐回过神,已听到身前南宫翼吃痛的声音,将自己护在怀里。

“南宫哥哥……”司徒凝汐吓得几乎流下泪来。

南宫翼看着她通红的眼神,心中有些悸动:“此地不宜久留,出去再说!”

司徒凝汐被他拽着逃出了烟雨阁。

身后的人追了他们一段,直到两人拐进了一个黑暗的角落,甩开了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司徒凝汐大口喘着气,一旁的男人呼吸声微弱而紊乱,许是受伤的缘故,让他有些透不过气,伸手从耳后私下一层面皮,原本属于他自己的面容展现在司徒凝汐的眼前。

司徒凝汐惊讶的瞪大眼:“是你?”

五官分明的容颜在月光之下显得更加凹凸有致,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妖娆。

秦月歌勾唇浅笑:“上次假扮凌肃被你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次假扮南宫翼倒是骗过了你。”

司徒凝汐完全没想到来救她的会是秦月歌,再加上刚才在烟雨阁内,四面处敌,她根本无暇去判断来人的真假,这才被他骗了过去。

“都什么时候了?还笑得出来!”司徒凝汐转过他的身,见他肩后的伤口已经渗出了大片血迹。

黑夜森冷而寂静,带着死亡的气息。

“什么声音?”秦月歌有种不好的预感,着急的蹙眉。

司徒凝汐手上的动作顿住,静下心来聆听,似有若无的脚步声步步逼近。

“有人!”

不一会儿,脚步声被人惨烈的叫声所掩盖,那声音离他们不算远,算算距离和时间,应该是方才从烟雨阁追他们到此的打手。

两人对视,眼中皆是震惊。

叫声只是短暂的片刻,随即,黑夜又恢复了平静,脚步声由远及近。

秦月歌拉着司徒凝汐拐进身后的巷子,隐身于黑暗中。

前面空旷的街道上,八个蓝白色身影走过,步伐沉重,双眼圆瞪,眼瞳泛着绿色的光,看起来像是抽干了灵魂的躯壳。

司徒凝汐瞪大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不是翼王府婢女的装扮么?莫非是那几个失踪的婢女?”

秦月歌蹙眉:“翼王府失踪的婢女也刚好是八个!”

“她们这是怎么了?”司徒凝汐不解的问道。

那八个身影好像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视线看了过来。

秦月歌率先反应过来,拉着司徒凝汐沿着巷子跑,身后的八个人对他们紧追不舍。

秦月歌受了伤,体力越来越弱,司徒凝汐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两人路过一个荒废的大宅,躲了进去。

从门缝里看着那八个身影从外面路过,看样子并不知道他们藏身在这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月歌急忙检查秦月歌的伤口,背后的衣衫被鲜血浸染的面积比先前大了不少,扶他到里面坐下。

小心翼翼的掀开他肩后被鲜血浸染的衣衫,伤口表面渗出的血沉陷黑色。

司徒凝汐一惊:“刀上有毒!”

“我知道!”秦月歌双唇微颤,额头爆出细密的汗珠,脸色已变得惨白。

先前他受伤之后就感觉到不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才立即带着司徒凝汐逃出来的。

“有簪子吗?”秦月歌问道。

司徒凝汐微愣,才想起自己随身带的一支发簪,从腰间取出,递给了他。

秦月歌接过发簪,愣了片刻,这发簪……他再熟悉不过。

“秦月歌?”司徒凝汐见他这副模样,有些担心。

“方才我见庭院内有一口井,去帮我打些水来!”

“好!”司徒凝汐起身欲走出门。

“凝汐!”微弱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的温度,司徒凝汐回过头看着他,目光有些不舍,又听他从口中吐出微弱的声音:“小心些!”

司徒凝汐看着他的双眼,连魂魄都几乎要被吸入这一泓深潭,随即点了点头,转身跑去了院子替他打来了水。

见伤口比先前深了些许,想必是他趁她不在的时候,自己忍着痛处理了一下。

伤口原本并不深,只是被染了毒,即便如此,这个位置他想要自己处理,也需要忍受极大的痛苦。

司徒凝汐着急的红了眼眶。

“愣着做什么?我够不着,接下来只能由你来替我处理了!”秦月歌催促道。

司徒凝汐这才回过神,替他清理了伤口,用簪子划开了自己的掌心,血液滴在他的伤口上。

用手绢替他包扎好,再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躺下。

秦月歌拉过她受伤的手,责备道:“不是怕疼么?怎么还用簪子划自己的手?”

说着,从她的衣摆上扯了一块布,替她包扎好。

司徒凝汐睫羽微颤,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他雪白的中衣上:“我若不疼这么一下,谁知道你能不能活过今晚!”

秦月歌抬手,轻抚着她光滑细腻的小脸,见她如此委屈的模样,确实生不起一点气来:“不会!”

“什么?”司徒凝汐不解的问道,胳膊被他一扯,转了个身,躺在了他的身边,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这世上任何毒都要不了我的命。”秦月歌的双唇紧贴在她的耳边,低语道。

他不会死,不是断定这毒要不了他的命,而是他确确实实连死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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