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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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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凝汐的目光颤了颤,她的父亲手握重兵,皇家忌惮,多少大臣虎视眈眈!

原本她就担心有人密谋陷害,若此事真的与她大哥有关,皇家必然借题发挥,定要将她司徒家谋反的罪名坐实不可。

“不……不会的,大哥绝不会险司徒家于如此险境。”

“凝汐,你先别急,我同你想的一样,琼夜向来沉稳,不可能给人留下如此把柄,如今一切还未有定数,当务之急,我们先找到琼夜,再一起想办法!”

司徒凝汐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若没什么事,便同我一起去洛家走一趟吧,你叫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么?”墨凌梵话锋一转,与其让她在家不安心,还不如找点别的事做。

“好!”司徒凝汐这才想起这件事来,两人边走边聊:“你说,我先前中毒一事,是否会影响胎儿。”

“这是必然,即便母体能抵御这世间所有毒,胎儿也无法承受,况且,女子怀孕以后,体内的大多数养分都会被胎儿吸收,毒也一样。更有甚者,会出现母子只能保其一。”

司徒凝汐心口微疼,这么说,并非秦月歌打掉的孩子,而是她中了毒,孩子本就保不住!

他为什么要瞒着她?甚至让她恨他?

走在大街上,司徒凝汐情不自禁流下泪来,墨凌梵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没事,只是身体尚未恢复,有些乏了!”司徒凝汐随口说道。

这种话墨凌梵自然不会信,只当她是心疼孩子,没再提起。

两人到洛家时,却没想到秦月歌和秦棠也在。

司徒凝汐心中并未做他想,若是秦月歌只是单纯的来见洛沁朵,不会带着秦棠,而现下显然是为了正事而来。

“你怎么来了?”秦月歌见到司徒凝汐也是一惊,视线瞥见她身后的墨凌梵,便肯定了来意。

“秦阁主能来,为何秦夫人不能来?”墨凌梵刻意咬重了‘秦夫人’三个字,是在提醒众人,此二人的关系,更是提醒秦月歌,别忘了自己已有家室。

“洛大小姐的气色看起来不错,比起我家凝汐可好了不知多少!”墨凌梵调侃道,好不客气的来到洛沁朵身边,丝毫没把这里当成别人的家。

秦月歌蹙眉,对着凝汐低声责备道:“你若不适,何必亲自跑这一趟?”

司徒凝汐抬眸,对上他黑亮的眼眸,不似之前那般冰冷,却越发叫她看不懂,尤其是在她得知孩子并非他刻意打掉之后。

冲他露出浅浅的笑容:“要救洛沁朵,说不定用得上我的血!”

墨凌梵蹙眉,看向司徒凝汐的眼神带着责备:“你如今的身体,不适合放血,即便放血也救不了她。”

司徒凝汐恍然大悟,她自己中了跟洛沁朵一样的毒,根本毫无作用。

墨凌梵的手指在洛沁朵的脉象上停留了许久,急得洛家一家子人都跟着着急却不敢问出口。

司徒凝汐好笑的看着这一家人,知道墨凌梵故意使坏,记得人跳脚。

“墨先生,洛大小姐的毒,可有解?”许久,司徒凝汐算着差不多行了。

“有!”墨凌梵的话让在场的洛家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敢问墨先生,需要哪些药材,我立即派人去取!”洛城主着急的上前,一听自家的宝贝女儿有救,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不急,这事还得由秦阁主做决定!”墨凌梵浅笑着看向秦阁主:“洛大小姐和凝汐,我救了一个便救不了另一个,敢问秦阁主,我当救谁?”

“什么意思?”秦月歌蹙眉。

“秦阁主该知道,她二人中的都不是普通的毒,我能研制出解药,却只够救一人!”

“莫非是凝汐的血?”秦月歌猜测到,若真如墨凌梵所说,想来只有这个可能。

“正是!”

“先生不必为难,请先救郡主!”洛沁朵一双眼眸尽是诚恳。

“朵儿……”

“朵儿……”

洛城主和秦月歌异口同声的喊道。

司徒凝汐的视线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过秦月歌,如今他的脸上除了着急,尽是挣扎之色。

也不知该庆幸他还为她和洛沁朵挣扎,还是该难过他的心从未偏向过她。

“生死有命,郡主的血本就不该属于我,先前郡主放血替我续命,朵儿已是感激不尽,又怎能为了救我而牺牲郡主?”洛沁朵此言句句在理。

即便洛城主爱女心切,也决不能罔顾他人性命,而最不知该如何抉择的,莫过于秦月歌。

……

司徒凝汐与墨凌梵离开洛家,走在嘈杂的大街上,一个恍若无事,一个心事重重。

“你是否真的没有把握救她?”司徒凝汐突然问道。

“我倒是好奇,你为何执意要救她?她可是你夫君在意的人,你当真如此洒脱?”墨凌梵好笑的看着她。

司徒凝汐勾唇,笑容带着些许苦涩的味道:“即便她真的死了,我也得不到我想要的,反而还让我在乎的人伤心,我何必损人不利己呢?”

墨凌梵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也不知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竟让她的心境变化如此之大。

她自小在漠北侯府的生活并不算太平,否则司徒崇鹤也不会让他留在她的身边。

只是经历了这么多勾心斗角存活下来,却也没有在这洛城短短几个月变化来得大。

她已不是他看着长大的司徒凝汐了。

“谁说损人不利己了?若要救洛沁朵,可要放你不少血,没准儿还真是一命换一命了!”

司徒凝汐的笑容增添了一丝温度:“有你在,没命的肯定不会是我!”

“这可说不准,你这丫头,从小到大从没停止过惹麻烦,最后都要我给你善后,哪日我若嫌烦了,借着机会取你性命,你爹也不会察觉!”墨凌梵煞有其事的说道,若是不了解他的人,还真就信了他的这番话。

“原来你最怕的是我爹啊?”司徒凝汐不以为意,打趣道:“那我得跟爹爹知会一声,我若有朝一日丢了小命,必定是你所为!”

原本见司徒凝汐为秦月歌憋屈成这样,墨凌梵心里还十分不是滋味,可此刻被她这么信任着的感觉,倒是让他心情愉悦了起来。

司徒凝汐回到家,得知南宫翼出了事,父亲已经赶去太守府。

逮着清若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那日在烟雨阁大打出手之后,第二日烟雨阁便被人烧了,红姨派人画了南宫翼和她的画像,竟然告到了官府。

司徒凝汐一惊,沉鱼姑娘说过,烟雨阁大多招待朝廷官员,那日也是他们先出手,如今却敢报官,其中必有蹊跷。

司徒凝汐来不及多想,回房换上一身男装,便去了太守府。

“大人,就是他,那日在我烟雨阁闹事,还防火烧了我霁月阁!”红姨见司徒凝汐来到堂前,激动的指责道。

司徒凝汐见一旁的南宫翼脸色阴沉,便知道红姨定是不肯善罢甘休。

旁听席上是她的父亲,司徒崇鹤。

司徒凝汐没有理会,双手恭敬的抱拳,行了一礼:“司徒琼夜参见大人!”

林太守听到此人自报家门,惊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他为官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

只是他从未见过司徒琼夜真容,不确定来人是真是假,视线看向一旁的司徒崇鹤:“侯爷,若是下官没记错,贵府大公子也叫司徒琼夜?”

司徒崇鹤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知道司徒凝汐爱惹事,可谁知道这次闹到了官府,还牵扯到南宫翼:“正是小儿!”

林太守是洛城的父母官,为人公正清廉,可这次被告的一个是翼王世子,一个是漠北小侯爷,人家的爹还坐在公堂之上,这压力堪比泰山啊!

“大公子,这位红姨控诉你与南宫世子在烟雨阁闹事及纵火,可有此事?”林太守问道。

“那日我确实在烟雨阁,不过是闲来无事,与烟雨阁的沉鱼姑娘聊些家常,只是逗留了一盏茶的功夫。”司徒凝汐如实说道:“我倒是想问问红姨,本公子不知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竟让红姨如此痛下杀手?”

“你血口喷人!”红姨着急的辩解道:“分明是你动手在先,我烟雨阁乃洛城第一楼,我道是谁敢如此嚣张,敢在烟雨阁闹事,原来是世子和小侯爷啊?”

红姨看向林太守,跋扈的口气瞬间变得委屈,倒是生意场上的老手,懂得拿捏分寸:“大人,您贵为洛城百姓的父母官,久闻大人公正廉明,不惧强权,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这红姨混淆视听的功夫倒是能耐,林太守若最后判司徒凝汐和南宫翼无罪,倒是欺软怕硬了!

“是非对错,本官自有公断!”林太守沉声说道:“大公子,你口中所说‘不该得罪’的人,究竟是何人?”

“这就要问红姨了!”司徒凝汐转眼看向红姨,唇角带着戏虐的笑意:“那日,我亲耳听到红姨说,有人花钱买本公子一命,本公子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自己的命这么值钱呢,只是可惜了红姨未能如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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